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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刚回到屋内不久,徐若溟便听见有人敲门,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馒头,打开门一看,一张笑的跟菊花一样灿烂的脸庞便出现在了眼前,来人正是奥多。
“嘿嘿,小子,饿坏了吧?”奥多走进来,把手中那个热乎乎的番薯递到徐若溟手中,而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微笑道,“你的伤没事了吧?虽然我今天下手是重了点,不过我相信你小子能轻松扛过去的。”
“我去你奶奶个腿的!重了点?尼玛差点把劳资打残,要不是剩的百草灵液多,我也就不用去那什么匹斯麦学院了....”一提到傍晚被打的事,徐若溟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也难怪会破口大骂。
“嘿嘿,你小子少给我装委屈,你也不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虽然人家挑衅你在先,但女孩子的身体终究是不可乱摸的,这次你真是赚到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奥多淡淡的瞥了徐若溟一眼,戏谑道。
看着奥多那理所当然的表情,徐若溟咬了咬牙,指着前者的鼻子,大骂道:“你个老家伙,为老不尊!”
被一个刚刚十岁的小孩指着鼻子大骂,奥多感到有着哭笑不得,“哎,怎么说话呢,我哪里老了,我才27岁好不好。”
“我不管,你就是个老不死的!”
“.....”摇了摇头,奥多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做过多的纠结,而是转移话题道,“你明天就要跟他们去匹斯麦第一学院了,怎么样,准备好了没有?”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不就是去学院上学嘛!”徐若溟纵身一跃,躺在床上慵懒道。
“切,你这个小子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么广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心别被人给打了,打了我也不帮你报仇。”奥多瞪了瞪徐若溟,嘲笑道。
“......我才不会指望你这个糟老头呢。”
“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斗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奥多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沉默了一会,又道,“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
“什么事?”徐若溟一听到奥多有事要和自己说,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徐若溟那惹人怜爱的小脸,奥多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方才道:“是关于你父亲的事。”
“轰!”
一听是关于自己那个被称为父亲的人的事,徐若溟那小身体里一股让奥多都骇然的杀气骤然爆发了出来,他那双本来灵明通透的双眼也变得血红了起来。
看到徐若溟有如此反应,奥多摇了摇头,拍了拍徐若溟那因为气愤而不断颤抖的肩膀,柔声道,“身为局外人的我虽然没有资格评论,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父子没有隔夜仇,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始终都是你的父亲啊,那血浓于水的亲情都是改变不了的...再说,他说不定有什么苦衷....”
“我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明白什么深明大义,我只知道,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抛弃了我们!至少在我心里,他不配做我的父亲!”徐若溟的脸色愈加的阴沉,紧握的双拳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哎....以后你会明白的,为人父母的苦衷....”奥多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那漆黑的夜空,幽幽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母亲临走之前,将这个东西交了我,说以后你有麻烦的话可以拿着这个东西去帝都找你父亲。”
说着,奥多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水晶戒指,戒指表面还雕刻着一条火红色的龙形花纹,波光流转间透露着一丝丝的尊贵。
从奥多手中接过那个戒指,轻轻地抚摸着,徐若溟先前那因暴怒而分外阴沉的脸色也略微柔和了些,喃喃道:“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帝都...他在帝都?”
“这我就不知道了。”
奥多拍了拍徐若溟的肩膀,开门走出。
“好了,别乱想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就要离开了,就只我孤苦伶仃的独自生活喽….”
看着奥多那落寞的背影,徐若溟不自主的鼻子一酸,心中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陪伴自己五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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