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鑫看着我，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
“渠道？”我有些疑惑。
“没错，就是渠道！”大鑫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在南方两年多，一开始的时候，因为顾忌太多，他们主要帮人下情降，口碑也就这样积累起来了！”
“慢慢的，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干，邪刀降，绝命降，声势也弄得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他们已经看不上小钱了，做的都是五万以上的生意，接触的客户也慢慢的高端起来，基本上都是有权有势的，也就是所谓的渠道！”
听到这，我也算是明白了，这个所谓的降头师联盟这是声势太大了，甚至有点天怒人怨了，就其他的有道行的大能盯上了，差一点就给全灭了。
但是人虽然差点死绝了，那些客户的联系方式却留了下来，只要有这个，随时可以拉起人马，重新崛起。
一单生意赚个十万八万的，干上那么几单，就回本了。
“都知道他们手里握着这个渠道，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不过最后得到这个渠道的却不是那些东南亚的野人，而是当初出手将他们覆灭的那个人，也就是后来的天命教教主！”
大鑫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凝重之色，还有一抹恨意。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所谓的大能一手覆灭了这个降头师联盟，获得了他们的渠道，然后建立了天命教？”我惊疑的问道。
大鑫点了点头，道：“获得了渠道后，那个人又在当地召集了一批人，组成了这个天命教，重新做起了生意，而且这一次，更加肆无忌惮！”
“他就不怕有高人出手，把他给灭了？”
我有些想不通，既然他能够出手把那个降头师联盟给灭了，难道就不怕有人出手把他灭了。
“难，很难！”
大鑫摇了摇头，道：“他的关系网织的足够大，也足够密，小到明星暴发户，大到望族权贵，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那人很强，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般人根本就抓不到他的影子！”
“现在天命教摆在台面上的，基本上全部都是东南亚那边的巫师，灭了一个，他可以再招一个，灭十个，他可以招十个，根本就不在乎，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么容易灭掉！”
“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又问道。
大鑫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练的茅山下矛的术法，茅山下矛号称是东南亚各种巫术的老祖宗，无论降头术，还是所谓的养小鬼，都是源自于下矛法术！”
“就没人见过那人的真面目？”我再次问道。
大鑫一脸凝重的摇摇头道：“有，但是见过他真容的人都死了！”
“妈的！”
我骂了一声，心底莫名的有些发凉，按照大鑫的描述，这人也太强了一些吧！
“他这种修为了，不可能是只是为了一些钱吧？”我问道。
大鑫还是摇头，回答也依旧是不确定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这几年赚的钱足够花一辈子了，而且以那人的修为，就算是不创立天命教，仅凭他自己，也可以赚下一份天大的家业。
“那你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实在是想不通，又问道。
大鑫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也就不会像狗一样从南方逃回来，也就不会缩在你这个小铺子里，成天和天命教的那些小喽啰较劲了！”
“那你这身修为是从哪里学的？”我好奇的问道。
大鑫朝着一边努了努嘴，我顺着大鑫的目光看去，是在一旁趴着的黑爷。
“你别告诉我你的本事都是黑爷教你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大鑫却点了点头，表示正是如此。
“别开玩笑了！”
我摆了摆手，虽然亲耳听到了大鑫的回答，我还是不敢相信，黑爷确实有不少神异之处，但是它根本就不会说话，这还怎么教大鑫本领。
“我没骗你！”
大鑫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那个油灯罩子，道：“就用那种方式，抓几个降头师之类的，将他们的阴魂抽出来拷问，多问几个自然就知道了！”
“竟然还可以这样？”我惊呼了一声，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黑爷，我真想把黑爷的脑袋瓜切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