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不禁问道：“怎么做到？”
“声波，你看见了它在振动，”蝙蝠侠放下银色小颗粒，“用特殊的声波刺激班纳的前额叶皮层，让他产生暴怒的情绪变成绿巨人，绿巨人对它发出的声波感到暴怒，想要猎杀带着这玩意儿的人，哼，一看就是毁灭博士的小把戏。”
“那么，你是怎样发现它的？”我问道，这玩意儿小到不可思议，一般人拿都拿不住，更何况看见，就算用了强化药，视力也不会超过人类极限，再说强化药对眼睛的效果也只是让人看得远而已，看小东西和没用一样。
“用这台电脑。”蝙蝠侠发出指令：“再次进行昨晚8点左右我所进行的操作。”
“是，先生。”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蓝色的数据快速汇聚，形成了3D绿巨人模板，但是形成模板应该快到要用超高速摄像机捕捉，我们怎么看得到？
“我放慢了运行速度，人眼足以观察。”蝙蝠侠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模版也制作好了，在屏幕中快速缩小，‘我’一边对着‘绿巨人’开枪一边溃逃，因为放慢了，速度慢到可笑的地步，而‘绿巨人’踩在地上下压跳跃的样子也变得笨拙了起来，整体的画面非常精致，就连被绿巨人踏碎的地面，也严谨地化为了细小的数据。‘绿巨人’落下，巨大的拳头即将击打在‘我’的脖子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和‘绿巨人’快速的放大，不，准确的说，只有‘我的脖子局部放大，很快‘我的脖子’就占据了整个屏幕。
“看，你的衣领上有个不协调的3D模板。”果然就是那个银色的物件，还在发着微微的振动，就算放大了千倍，也不过我的指甲盖大小。
“没想到这台计算机还有这样的功能。”确实，很多不确定和疑惑的事情都可以拿来在这上面试验。
“斯塔克和班纳博士谈过了之后认为，你们这批特工中混有超级恶棍联盟间谍，在你们所有人身上安装了这个玩意，想用绿巨人干掉你们。”蝙蝠侠说，”不过，毁灭博士胆大到派人潜入超级英雄联盟大厦，必定是有一定的把握，才敢冒这个险，我不觉得他的智商会低到这种地步，肯定有阴谋。“蝙蝠侠磨挲下巴，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
“是你自己太阴谋论化了吧……”史密斯扶额，“反派智商低不是很平常吗？“
”不，用平常的理论是不能去推断他的……我有个办法……用计算机试一下。“蝙蝠侠说到，还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
“提取个人资料，迪克兰·约翰，输入经历，作为间谍潜入超级恶棍联盟内部，，正常运行其中可能接触人物。大概总结过程。”……真是死不够啊。不过大概总结过程是什么玩意儿？我把疑问向蝙蝠侠提出。“这是作为运算结果模拟视频可能过长的一种措施，这样做不仅可以把运算的时间缩短，还可以节省查看运算者的时间。”也就是说算的时间离现在越远，也就要花费了大量的资源。
可能是因为运算的容量太大，计算机机柜和机箱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还花了不少时间，最后终于发出冰冷的声音：“计算结果，迪克兰。约翰安然无恙到被美国队长接出，获得大量有关于超级恶棍联盟的信息。”……居然没死吗……我该说好还是不好呢？总有一种会被派去当间谍的感觉……“听到了没？托尼斯塔克的意思就是让我把你弄进超级恶棍联盟里面当间谍。”蝙蝠侠瞥了我一眼：“没有生命危险吗，你紧张什么？”……怎么总感觉你的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遗憾呢！“这么说是我的任务了，可是超级恶棍联盟不是就是个虚名吗？”
“不，当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超级恶棍联盟只是他的表面，而他的真正内部，拥有着巨大的能力。不管毁灭博士留下的是不是个阴谋，他们总算露出了马脚，只要斯塔克搜寻你们来的痕迹，一些视频监控再加上超级电脑的资料，我们就会有办法进入内部。”蝙蝠侠说着突然皱起了眉头，看向电脑说：“运算，超级英雄联盟在那时的情况。”
电脑并没有再次发出嗡鸣，反而像人一样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冰冷的声音再次传出：“对不起，先生，我所拥有的资料不足以进行此次运算，运算模拟出现大量漏洞，不建议进行模拟。”
“怎么会……”蝙蝠侠有些惊讶，“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未来的迪克兰约翰能够进行运算，那未来的超级英雄联盟怎么不行？缺少什么资料？”
“……对不起先生，无法进行运算。”电脑再次发出声音，蝙蝠侠沉默。
“怎么回事？……为什么无法计算？”史密斯疑惑道。
“可能是因为那是太过遥远，超级英雄联盟资源太大。也有可能……当时的世界过于庞大，超级英雄联盟过于微小。”蝙蝠侠看着我们疑惑的看着他，解释起来：“未来越远，微小精密的东西越难以计算，就好像50年前官方掌握的模拟可以模拟出陨石将在那里大致降落，越大概的东西越容易计算，所以这台电脑也不可能用于计算个人的未来，顶多将那个人的经历资料输入，模拟出他将得到未来。就好比一个小东西牵连着巨大的世界，很难得到小东西发生的改变，但巨大事件发生的改变所有人都会知道。”……哎，我明明还想测试自己的未来了，看来这只也只是一个鸡肋计算机。
“算了，不谈这个了，准备一下，毁灭博士的资料库里有你这张脸，帮你做个小手术，改变一下身体和脸。”要给我整容吗？我觉得我还是挺帅的。
“是啊！都到吃中饭时间了，不知不觉呆了好几个小时。”史密斯看了一眼手表，说道。“走吧。”蝙蝠侠一甩披风，走向漆黑色的电梯，都没有看到他面具底下那张震惊，焦躁的脸。
……………………
蝙蝠侠确实是挺大胆的，居然把蝙蝠窟建在自家的豪宅下，的确是豪宅，传承了几百年？好像被火烧过一次吧？在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蝙蝠装给脱下了，换上范思哲的西装，衬得身材修长有力，世界上最贵的皮鞋Berluti，金发梳的油亮油亮的，睫毛修长，幽深的的蓝色瞳孔，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呔！哪来的淫贼!把我严肃，一丝不苟的蝙蝠侠大师兄还来!我差一点忍不住说出这句话，妈的，他有个对手是双面人，自己才是个双面人吧！风流英俊的布鲁斯。韦恩，肃杀阴沉的蝙蝠侠，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人，怪不得70多年，蝙蝠侠的对手们，高谭市的人们都没发现这两个人就是一个人，性格太不相同了。
“……喂喂喂，穿这么帅是想出去吃饭啊还是泡妞啊？”史密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当然是吃饭，不过也可以两样都做哦。”布鲁斯。韦恩笑了笑，难改淫贼本色。
“90多岁，性‖能力还没下降啊你。”史密斯嘟囔了一句。
我们从3楼下去，楼梯层面各处都摆上了雕塑，白色的墙上挂满了难得一见的艺术画，就连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欧仁·德拉克罗瓦，文森特·威廉·梵高的画也有收藏，还好神盾局也有将世界有名画家，世界各种名牌列入知识扩充的课程中，不然我连这些都不知道。我不觉得不管是布鲁斯。韦恩这个性格还是蝙蝠侠这个性格都应该不会喜欢艺术品，有些好奇。“别四处看了，这家伙买艺术品来就是为了泡妞。”史密斯苦大仇深的说，好似老婆被他抢了，“简直就是种马中的种马。”
“自己长的不帅，怪我喽，你也可以整个容啊。”布鲁斯。韦恩轻笑一声。
“哎呀，这个画怎么这么脏啊？我来擦一擦。”史密斯赶忙转移话题，擦了擦墙壁上的一幅画。
“当然是因为阿尔弗雷德走了。”布鲁斯。韦恩很少见的低沉，淡淡地说，“我也没有再雇佣人，这里这么脏，我也不是经常打扫。”
阿尔弗雷。德佩尼沃斯，韦恩家族的忠心管家，几乎跟随了布鲁斯。韦恩一生，享年151岁。他给予了布鲁斯。韦恩很多帮助，是布鲁斯。韦恩父母死后唯一胜似亲人的人。他在服用强化药的时候，已经110多岁了，几乎没有了多少药力，只让他多活了不到40年。给他再次服用强化药没有用处。脏器已经衰竭，不可能再次恢复。
史密斯的手一僵，没有说话。
“走吧。”布鲁斯。韦恩不再理会，向前大踏步走去，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我不禁叹了口气，不论装的多么风流倜傥，不成于人间，他终究是个孤独的人，就好似黑暗中唯一一朵花，并不孤高，想要温暖却没有同类。来来往往的都是可怕的野兽，只能用刺来反抗，它并不防御，只是孤注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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