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他又中了这个半男不女的恶魔的毒了,怎么办?
司徒剑一悔恨交加,躲到墙角开始狠狠戳自己的咽喉,想要把适才不小心吞下的药丸给吐出来。可惜,药丸入口即化,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你,还好吧?”白宇凡同情得看了司徒剑一一眼,眼露迷茫。他们两人这是怎么了,为何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家的活靶子了呢?
“离死不远了!”司徒剑一颓然得跌坐在地,一脸的绝望。
“天!”白宇凡突然惊呼出声,有些不敢置信得瞪大眼。“你的脸……”
“怎么了怎么了?”司徒剑一最紧张的就是自己的脸,一听到白宇凡开口就说自己的脸,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的脸到底怎么了啊?”
“全好了!”白宇凡悲剧得道出事实。司徒剑一的毒清了,也就是说,刚刚那粒是解药?!
“轻狂太子,我的剑也借给你,求解药!”白宇凡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得将自己的随身佩剑朝弑月扔去,殊不知,这一举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谋害弑月。
察觉到背后不寻常的刀光之色,弑月对墙挥剑的动作略一迟疑。左手暗自凝聚玄力,对着身后腾空而来的飞剑反手一扫,利剑便朝着原来的路径折返回去。
“铮——”剑入木柱发出锐利的轻鸣声,惊得白宇凡腿骨发软,狼狈得跌坐在司徒剑一旁边。
“要是剑身再精进一公分,我的脑袋就直接搬家了……”白宇凡惊魂未定,喃喃道。
莫非借剑也分等级?他的剑也不差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解决了飞剑,弑月继续对着集英殿西门的城墙开始挥剑。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磅礴的气势和无穷的力量,每一点每一剑都暗藏凌厉之风,散着特有的玄气波,冲刷在墙面的四周。
“她在干吗啊?不是让她作诗吗?为什么对着墙壁挥剑?”
“七步作诗,笑话,怎么可能啊!她刚刚只迈出了一步,就对着墙壁发疯般挥舞。莫非是无计可施,又担心丢人,所以对着墙壁发泄愤怒?”
秋老夫子看着弑月的动作也是一阵蹙眉,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对弑月的举动表露出怀疑和不解。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好了!”弑月拍拍手掌,看着纹丝未变的墙壁,满意地点了点头。
“秋老夫子,晚辈已经完成了,请过目!”弑月指了指适才“空打”的那面墙,然后略微上前一步,对着南玥帝行了行礼,“父皇,儿臣刚回国,有些水土不适应,甚感困乏,儿臣告退。”
说完,也不管南玥帝是否点头,从即墨轻尘手里接过环香,离开了集英殿。
花莫染呆呆着看着弑月离去的背影,十分不解。
就在这时候,完好无缺的墙壁突然开始有了动静,随着弑月的离去,墙面开始一层层不规则的剥离……
五分钟后,殿内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这面墙,老夫要了!没有老夫的允许,谁也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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