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启叫来小林，“让你查的资料查得怎么样？”“查了，死者一家四口，男主人姓朱，在职工医院里做医生，从小在朱宁长大，医职专科毕业后就一直在这家医院，没有换过工作，女主人姓黄，乡下来的，18岁的时候出来打工，在职工医院食堂做米粉，认识了老朱，然后结婚，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11岁，小的7岁，无奈遇见了这帮没人性的，全没了，哎。”“让你查查周边目击者，有没有什么新线索？”“别的没有，但是附近居民有提到，在案发前10分钟，有个疯子口中一直喊死人了死人了。当时案子还没有发生，所以没有什么人注意这疯子的话。”“疯子？什么来路？”“案发居民楼不远处有一个废品回收站，这疯子是收废品老头的儿子，听说是近亲结婚，所以生下来就是个弱智儿，这老头没有丢弃他，还教他说话，教他生活，硬是把他拉扯到二十几岁，这痴儿原本只是弱智，基本交流却也还行，但是前年老头去世了，这弱智儿就变得疯癫了，因为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附近有些好心的居民也不忍心看着他饿死，轮流着送些食物，才活到了现在。”“走！去现场。”
这个废品回收站距离事发楼不到20米，在事发楼外的转角处，是一处自己搭建的铁棚，只有进口处有一个小平房，大约10来平米，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些生活用品，基本上就摆满了整个屋子，屋子虽然乱，但是没有却没有荒废，看得出，这个疯子一直还住在这里。外面是摆放废品的大棚，这棚子下的空间倒是比较大，足有200平米，和小屋子比起来就像一个字母键盘的格子和整个键盘面相比。棚内杂乱的书报，废铁凌乱的摆放着，原本摆放整齐的酒瓶堆，已经布满了灰尘，还有蜘蛛网。疯子不在家，也许在外面捡地上的烟头抽。
叶启食指泛出淡淡金光，在金光浮现的一瞬间，一缕发丝般的黑雾融进了金光中。“奇怪！这里一点感知都没有。”叶启用手指触摸着整个房间，这一次一幅画面都没有出现，“难道，是我的异能退化了吗？上次在乱葬岗也只看见两幅单一的画面。”正在叶启自言自语时，突然外面一声门响。
只见一个不到一米七，却浮肿得有些夸张的男子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傻笑，鼻涕已经流到下巴处，五官集中在脸的中间部分，像是射箭用的靶子，五官全在红心处。这就是疯子，疯子进门发现两个陌生人后并没有惊讶，而是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内，仿若没有看见两人似得。这种无视并不是因为弱智或者疯，叶启通过疯子的眼神能够精准的判断，这种无视绝对是一种习惯，换言之，就是在疯子的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多，见怪不怪了。
“你好，我们是警察，想找你了解点情况。”叶启并不知道疯子疯到什么程度，所以试探性的问了问。
疯子猛地回过头，眼神露出一丝惊恐，指着叶启，叫道，“哥哥！哥哥！死了，死了。哥哥死了，哥哥死了！”此后，任他们如何转换方式问，疯子只说出哥哥死了四个字，并且是一直用手指着叶启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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