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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攸关】

看见司寇郎昆一点没有认出自己,闲田淡淡轻笑,不由的佩服欧阳兄弟俩卓越的易容手艺,她让欧阳电把她照着建宁公主的样子易容过,不但司寇郎昆,就连司寇长卿也忍不住眸中多了几分柔情,不知不觉中,总是默默多看她几眼。

加上她静柔下来,原本身上的娴静气息一点不逊色于建宁公主,司寇郎昆恨之入骨的人,居然也没有认出来,走在他大哥身边的居然是他的生死仇人。

“王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哥哥十几年没有回过家来,一见面你就这种态度,你也太过分了吧?”胡人大王一声爆喝,怒意氤氲在刚刚冉起父子相见的那份温情之上。

“父王,我,我,他们”司寇郎昆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却张口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他偷偷去中原的事情,胡人王是一点不知道,背地里做的事情,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精明的他心里知道,他父王正沉浸在父子久别重逢的喜悦中,要是这个时候说出是他们削掉他的隔壁的,胡人王一定会生气的,因为他早就和他说过,他的隔壁是和部下操练兵马的时候,不小心弄断的,那个“弄断”他胳膊的士兵早就被他凌迟处死,现在再说他的隔壁是这几个来自中原的人削掉的,他不是打自己的嘴巴,自讨没趣么。

要是胡人王追究起他不诚实的责任,他从小到大,一直在父王眼中维系的“好孩子”形象可就彻底泡汤了。

“小女子参见大王,请大王息怒,不要责怪小王子的鲁莽才是,他可能是一直以为,相公不会再回胡国,乍看见才会有点接受不了吧,兄弟感情是需要培养的,相公宅心仁厚,又是大哥,他不会去责怪兄弟的。”闲田淡淡说话,话语中的犀利含义丝毫没有退让之势。说的司寇郎昆更是火冒三丈。

虽然她的话确实说中了他的心理,司寇长卿不回来,他就是合乎程序的继承人,可如今,他忽然间毫无前兆的就回来了,这不是明摆着他的一切都要乖乖的拱手让人么。

“你算什么东西,我大哥还没说话呢,你一个臭丫头,竟敢抢在前面开口,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司寇郎昆被说中要害,单手拔出长剑就要上前。

“王儿!你再敢这样,本王就把你关进暴室去面壁思过。”胡人王几乎在同时喝出洪亮的嗓音,司寇郎昆气的充血的目光,直逼闲田的眼睛,已经走到她身前。

不能,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一切的努力都会白费的,要让父王乖乖把王位让给他,首先就是要讨好父王,然后让这不该出现的大哥消失的悄无声息。

紧握着不停发抖的剑柄,司寇郎昆早已尽气的两眼发红,一团火焰染着着他从上到下的身子。

幸亏他没有动手,他不知道,如果他刚才在往前一步,那一双双看似毫无声息,丝毫不见涟漪的眼睛之下,深藏的杀起在一瞬间就会把他的身子捅出四五个窟窿,招招一击致命,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到她一分一毫。

绝顶的杀手,毫无杀气的攻击,世上最危险的一刻聚集在此,在司寇郎昆的隐忍下,千钧一发中沉寂。

胡人王看着事情平静下来,把微有责怨的目光投向了闲田,这个女子确实没有礼貌,可她身上一身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让他凝滞了他的不悦,他知道这个女子不简单。

“请问,姑娘是?”胡人王淡淡不悦,冷冷问道,眸中尊贵霸气展现无遗,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不能说这么多年来没有一点的野心,就算司寇郎昆没有怂恿,他也有计划在晚年策变这场战争,了结他多年沉寂的心愿。

“哦,父王,孩儿正要和建宁一起拜见父王呢,这位是沧月的建宁公主,与孩儿大小就两情相悦,如今,已经怀有孩儿的骨肉,沧月皇帝让她私下里同孩儿一起来拜见父王,请父王过目满意后,再行赐婚,举行大嫁仪式。”

“拜见大王。”司寇长卿一段话说完,众人齐声躬身拜见。

胡人王和一边的司寇郎昆同时的一阵震惊。

沧月皇帝居然把公主嫁给了皇儿,这不是堵住了他们进攻的势头,让他们无功而返么?看眼前的女子一身贵气,娴静端庄,身穿粉蓝色的简洁裙衣,一根银色腰带做以装饰,简单又不失大雅,雍容秀丽,白化细腻的玉颈时常戴着一块玉佩,清丽的脸蛋上,静雅的表情就如一个不知人间烟火的仙子,灵动明亮,倾城倾国的脸蛋,会让多少人失魂,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闪亮的星光水眸,眸子如月光般皎洁、仿若一片湖水般深邃清澈,迷人留香,浅浅一笑便能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整个人仿佛六月里盛开的碧水粉莲,让人移不开视线。

“原来是公主大驾,小王失礼,还请公主进内堂休息,来人啦,带公主进去休息,王儿,你也一起进去吧,好好照顾公主。”胡人王话音中有着一丝失落,为难出现在脸上。

看着一行人走远,司寇郎昆脸上抽搐的面容聚满愤恨,他转眸看见他父王脸上的一丝徘徊,眸中闪过一缕狡黠光芒。

“父王,这明明就是沧月皇帝的诡计,还不知道上哪里找到一个妖精扮成公主迷惑了大王兄,为了就是迷惑王兄回来阻止父王大计,您说说看,大王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这事难道父王看不出来蹊跷?”司寇郎昆极力动摇司寇长卿在胡人王心中的位置,多年来承欢膝下,让他和胡人王之间有着深厚的父子情深,即使是刚刚的怒目相对,这会,也没了怨气。

“你是说?你大王兄不是回来帮我们的?”胡人王面容染愁绪,话语疑惑。

“哎呀,父王,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么?他在沧月王宫待了这么多年了,不是兄弟还说兄弟的坏话,您想想,就算他真的是皇兄,心在哪里,也说不准了吧?再说,这么多年没见,当年他出去的时候还是小孩子,现在长成什么样,父王您知道吗?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是王兄,真的王兄早就被他们杀死了。”司寇郎昆极力在他父王面前丑化司寇长卿的形象,几句话说出来胡人王连连点头,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试试他?看他到底是站在那边的?”胡人王一句话五分疑惑,苍老模糊的眼神,把疑惑递给了司寇郎昆。

“对,还是父王英明,这件事情还是要父王亲自出马,你看,我们这样”司寇郎昆说话间把声音压的很低,覆在胡人王耳边轻语。可是,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暗处的一个人敏锐的听觉。

走廊的一棵开满花的蔷薇花树下面,闲田避开众人悄悄来到这边,欧阳雷早就已经等候在这边,看见她走过来,谨慎中细细查看过,确实,四下无人,才走到她身边。

“夫人,他们不相信司寇长卿的真心,决定试试他,他们会”欧阳雷把他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闲田,说完后问着她的意见。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司寇长卿,让他准备好,不被看出端倪。”

闲田目光稍微凝滞,片刻之后,唇角勾起一缕笑花,看着欧阳雷的脸,笑容在脸上化开。

“不要,正好,我们也看看他司寇长卿的心到底是站在什么地方的,要是他敢对不起建宁,我们”她说着话,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皎洁,柔弱小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哪里还能看得出她是一个娴静温柔的女子。

黄昏沐浴,金晃晃的光线照的土城更是燥热了几分,知了拼命的在树梢叫唤着,让原本就已经沉闷的空气中,更是让人感觉烦躁了几分。

司寇长卿准备好行装,正准备去参加晚宴,他要在晚宴上说服胡人王收兵回漠北。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他回头望去门口,看见胡人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过来了他的房间。

“公主呢?怎么不在房间里?”老人一脸慈祥的笑意,看看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笑着问他。

“哦,她去外面走走,他说没见过大漠的日落,在中原的时候就听说过大漠的日落很美丽。”司寇长卿扶胡人王盘坐在地毯上,同时缓缓的说着话。

“哦。是么?她一个生在蜜罐里的公主,将来要是嫁到了这贫瘠的漠北,她会住的习惯么?”胡人王拉住司寇长卿的手,默默的看着多年不见的儿子,细看之下,长的确实有些像他,说话的时候,他怜爱的摸着他的手,有意撩开他的胳膊,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一块梅花形胎记,确定,他确实是他的儿子没错。

司寇长卿想起来,当初,他也问过建宁这样的问题,建宁迷情的目光真挚的对他说。

“卿,有爱的地方就是家,不管环境是怎么样的,就算在优越的地方,没有爱人的陪伴,那也是华丽的牢笼罢了,我不怕吃苦,我只怕,没有了你,我会失去所有一切,因为一颗死去的心是看不见一点点光华的。”

“父王,建宁一定会住得惯的,因为她有我的爱。”司寇长卿目光涟动,灿烂的眼眸中,有着别样的幸福光芒。

“孩子,你还年轻,等过去几年你就会知道,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那是多么不值得的事情。”胡人王把话说完,伸手在空中拍了几个巴掌,从门外越过随从侍卫,走过来四个娇艳如花的绝色美女,四个女孩,四种绝美。

一个如同春风沐浴着百花开放的温馨,淡淡朦胧的笑,就像是梦里开花,说不尽的让人沉醉其中。

一个如同夏天里的艳阳,火热激情一目了然,净白柔嫩的身姿曲线,在隐约可见的红色轻纱中,如同烈日下的荷花,清香净透,却是极致妖魅的诱惑。

一个淡黄色衣着的女孩,仿佛是秋霜中的一支傲立菊花,丰盈身姿,裸露魅惑的胸前沟壑清晰分明,一面面纱,遮去大半个娇媚面容,紧紧是露出的一双秋水潋滟的眼睛,就足以让无数人丢魂落魄,甘心沉迷。

最后一位最为清丽脱俗,仿佛雪地里盛开的雪莲花,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一身素白衣裳,居然神似中有几分建宁的大方贵气,雅静端庄,美色不逊建宁多少,看得出的明丽芬芳。

“父王,您这是?”司寇长卿有些不解,看着胡人王一种疑惑。

“孩子,这是父王送给你的礼物,女人就是衣服,一个有身份的男人,哪能一天到晚的只穿一件衣服呢?这些,算是父王给你的见面礼。这世界,有了尊贵无上的身份,就少不了女人,以后你还会有更多的女人的。”胡人王淡然说道,确实,这里的世界观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身为一个国家的王,沉迷绿色,深陷柔情,那是一种会被男人中间流传的笑话,很多男人就是因为承受不了这种耻笑,而放弃他热衷的一生一世的感情的。

“父王,王儿已经有了建宁,不想再要别的女人。”司寇长卿看着胡人王认真的说道,确实,在他心里,他一直只能看见一个女人的存在,那就是建宁,就算闲田这样光芒四射的女子,也没能落入他的眼眸,何况只是一幅画卷一般,被当成礼物,死气沉沉的女人。

“王儿,难道在你心里,只有女人最重要?除了那个女人,就没有别的了?”胡人王有着一丝生气,目光闪烁。

“不是的,父王,男儿志在四方,王儿怎么会忘记身为男儿的责任呢,王儿心中还有父王,还有我们胡国的社稷建设,皇儿一定将竭尽所能的为胡国的兴盛安宁,富庶平安出鞠躬尽瘁的,不管将来王儿是什么身份,王儿身为王室的人,都是有这个责任的。”司寇长卿面对至亲,不愿说谎,他的心中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如果胡国自命的幸福和你的女人有冲突,你会怎么选择?你说,你是要胡国的强盛,还是要你的女人?”胡人王提高的嗓音,背手站立,威严之势咄咄逼人,认真的让他二者选其一。

司寇长卿紧蹙起眉头,从心底透出的痛心跃然于脸上,一直以来,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这个问题,他生怕这样的问题会摆在他面前让他选择。

身为一个男人,如果为爱失去了自我,那么,他的一生还是一种悲哀,就算是再爱他的女人,也会在长久之后,发现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她看上的那样伟岸,没有了男人该有的气质。

可是让他为了不失去自我价值,而去放弃他的爱,那么,他就算不是去他的价值,还有什么意思?

这原本就不可能分开的连体事物,非要做出选择,不管怎么选,注定就是伤痛。

窗外的闲田一直悄悄的看着司寇长卿的神色,她看着司寇长卿一脸的痛苦,撕心裂肺的决裂,她觉得是时候替建宁说一句话了。

“王子,您不用为难,您永远不会有面临这样选择的时候,不管您决定要做什么,我都会一直义无反顾的支持您,所以,您永远不会有这种选择的时候的。”闲田用将您的身份,替她说了这句话,以她对建宁的了解,今天就算是建宁自己在这里,也会这样说的,面对自己的爱人为难的抉择,感同身受的女子,谁能无动于衷,她不会,深爱着司寇长卿的建宁更不会。

一瞬间司寇长卿似乎看见真的是建宁走了进来,他满目怜爱的迎上去,拉住她的手,抱紧她在怀里,用尽力量。

“建宁,我知道你会这样做的,我也会发誓,今生今世也不会做出让你伤心为难的事情。”司寇长卿嘶哑的嗓音激动哽咽在喉咙里,他心里很清楚,现在怀里的人是闲田,可是他们都把这一幕当成了真的去感动。

想不到司寇长卿冷漠的外表下,是如此感性,理智的人,真为建宁高兴,就算是羡慕祝福的一个拥抱吧,希望这一对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司寇长卿紧拥着闲田,他在刚才一瞬间的时候,确实把她当成了建宁,可片刻之后,他已经明白,她是为了帮助他们两个才这样做的。

带着谢意的松弛了一些拥抱的力度,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背后,松开怀抱的时候,他轻声划过她耳边的话中深藏着感动。

“谢谢你。”司寇长卿在离开她的身边时,说出了他衷心的感谢,松开她的手,站在他旁边,既然出演的是情侣,就不能太生疏。

司寇长卿和“建宁”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他们不希望胡人王攻打沧月,这样,他们两个人就会陷入为难。

“父王,回漠北吧,那里才是我们自己的家,是我们该去的地方。”司寇长卿借机赶紧的劝说着胡人王。

“不行,我们漠北一直以来都是水土贫瘠,生活困苦,为了我们胡人一族的幸福,这场仗我们必须去打,中原的富庶是有目共睹的,这是我这一生的梦,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胡人王背对着他们生气,他满脸的黑黝在这个时候显得更加苍劲深邃。

闲田看着他高大强壮的背影,想想,他的理由也是情有可原,他一心为了他的族人好,可是,他似乎偏执了他的方向。

一定是受了司寇郎昆的影响,老胡人王才会坐下这样的决定,如果能够让他相信,还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他族人的贫困问题,他是不是就会放弃他的攻打计划呢?先不管能不能成功,还有一些时间,她决定试一试。

“大王,如果我有办法不用打仗,就能让胡人脱离贫困,您是不是愿意回到漠北,安心生活呢?”闲田沉思之后,说出她的想法,胡人王猛然惊讶,回头看着她的脸,久久迷惑中没有说话。

看着丫头不像是在胡说,可是,漠北几千年的贫瘠问题,就凭她一个丫头,说能改变就能改变么?他不信,疑惑中细细思量,他的脸上给出了不可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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