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中年文士跟前。
中年文士只是微笑,伸手做请,说道:“二位真乃龙凤之姿,若是肯赏光一坐,在下不胜荣幸。”
刘瑶瑶笑嘻嘻道:“既然不甚荣幸,怎么连身也不起?我看你倒像是强颜欢笑,暗地里却是不喜的。”
中年文士笑道:“不喜怎会在这久候?至于我不起身,却是我怎么说来也是长辈,只怕你们两个小辈受之不起。”
刘瑶瑶笑道:“既然你不是客套,那我们也不客气啦。”说着便一扯张青在中年文士对面在坐了下来。
刘瑶瑶刚坐下,便拿脚去轻踩那桌下肥猪。
那肥猪实在皮厚又懒,让她闹了,只是一阵哼哧,却还是不愿动弹。
刘瑶瑶嘻嘻直笑,大感有趣,把脚在它身上东一下西一下闹个不停,又向中年文士道:“这位叔叔你叫什么?”
中年文士道:“秦易奕。”
刘瑶瑶脸上一奇,口中喃喃念了两遍,说道;“怪了,这名字好像听我爹说过。”
中年文士笑道:“想不到飞鹰爪刘达居然提过区区薄名,倒叫我不胜惶恐。”他话虽这样说,脸上却宠辱不惊。
刘瑶瑶讶道:“你怎知我爹的名字?”
秦易弈微笑不答,说道;“我不但知你爹的名字,还知你是刘达的掌上明珠,他宝贝的不得了,名叫刘瑶瑶。”
刘瑶瑶惊讶难言,瞠目看他。
秦易弈只是微笑,似乎成竹在胸。
刘瑶瑶看不惯,便一指张青,说道:“那你说说他是谁?”
秦易弈闻言,仔细上下打量了张青一阵,还不时皱眉,苦苦思索。
刘瑶瑶笑催道:“怎么,认不出来么?”
秦易弈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小兄弟如此人中俊杰,想来应是大大有名了,可我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来,实在惭愧!”
刘瑶瑶听秦易弈说“大大有名”便忍不住心中泛乐,心想:“你往大大有名上想,自然是想不出来了。”
也看向张青,只见他一身白衫,明明坐在喧闹的酒楼中,却仿佛置身空山灵雾,似乎看不真切,微抿着唇,也不说话,真是说不出的出尘。
忽地一怔,只是入定了一夜,他身上那股出尘之气似乎更浓郁了,仿佛尘世谪仙的风采,也不知是否错觉,便想:“若是不知底细,只怕连我也要给他骗了!”
秦易弈不知刘瑶瑶笑什么,让笑的莫名其妙,便拱手说:“孤陋寡闻,贻笑大方。”
刘瑶瑶听了,感觉像是搬回了一局,心下大乐,说道:“既然你也有不知道的,那便实话告诉我你是谁,与我有什么瓜葛。”
她这言下之意自然是以张青身份为交换的意思了。
秦易弈笑了笑,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与飞鹰手刘达曾有几面之缘,彼此也算交浅情深了。”
说罢,便住口不言了。
刘瑶瑶哼道:“不尽不实!”也就绝口不说张青身份之事了。
秦易弈看向张青,见张青也没说话的意思,只得作罢,又见刘瑶瑶还在逗弄肥猪,便道:“怎地如此欺辱我好友?”
刘瑶瑶笑道;“当初若不是我指点,你哪有这位猪朋?却不知你这位猪朋是哪来的,莫不是真的与你有缘千里相会吧?”
秦易弈笑道:“怎么不是?我与他相遇与萍路,却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遂成了莫逆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