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忽地一花,吃了一惊,只勉强看清,秦易弈身形裹着一道幻影,向门口去了。
顺着门口看去,却只见人影一闪而逝,不见踪迹。
徒留下说话声,道:“此处非说话之处,在下也有要事在身,那就……不耽……搁了,二……位……就……此……别……过!哈……哈……哈……”
话声飘忽不定,渐渐空渺,人已去的远了。
刘瑶瑶话问不出来,便转向张青,却见张青一脸瞠目结舌,就道:“他说的什么,你也听不懂么?”
张青因一直听二人说话驴唇不对马嘴,却偏相谈甚欢,又见秦易弈似乎真的无甚恶意,还担心万一说破,反将事情说僵,便一直沉默不言,静看事态发展,却不想到了最后,居然是这么个轻易的结果,听了刘瑶瑶言,更是发呆,不答反道:“你说这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刘瑶瑶想了想,说道;“他应该是来送礼的吧?”
张青噎了一下,道;“好像……很有道理!”
正当儿,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铜锣声,哐啷哐啷响个不停。
跟着,有人扯开嗓门,叫道;“捕快办案,闲杂绕道!”
听声音往这边来了。
二人都觉此地不宜久留,只是四下跪了一地人,想走却无处下脚。
刘瑶瑶便将张青腰带一提,轻巧跳上了二楼,在栏杆一点,人已扑到一处厢房,见木窗正开半扇,便合身一撞,穿窗而出。
下方是一条小巷,巷里也有寥寥行人,听见头顶大响,抬眼去看,却只见两扇木窗吱吱摇晃。
刘瑶瑶不愿麻烦,一穿出窗,足下不停,离地几纵便穿出了小巷,又顺着街上,胡乱穿行一阵,来到一处转角无人见处,才将张青放下。
因她身法神速,偶行人看到,也只当眼前一花,因此居然无人发现。
张青让她提着东闯西突,身上还不轻不重撞了几下,甫一落地,云里雾里。
刘瑶瑶已道:“让那姓秦的这么一闹,这地方咱们是不能留了。”
说话之间,已去街道上拉住一人问路,那人说了一个地名,说的却是个小地方,不曾听过,就问附近城池,那人说缅怀城便在东面。
刘瑶瑶是初次出门,不知缅怀城是个什么地方,便问张青。
缅怀城是三缅之地的大城,张青倒是知道,也曾去过,只是大多在浪迹山林,寻幽访真,便说不详细。
刘瑶瑶当机断道先去怀缅城再说,因担心叫人给认出来,便即又是一提张青,一路飞纵,直出了四平口,才将张青放下,叫张青带路。
这才得闲,二人边赶路,边说起话来,自然说的便是酒楼中事了。
张青一说,刘瑶瑶这才知道出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一阵惊愕,又是一阵发笑,笑的急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口中直呼自己机灵,巧施妙手化解危难于无形。
张青便问:“这事怎么个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