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夫人身居宫中,历来低调,那些恶毒之辈,想要对付你,肯定缺乏手段,必定会将矛头指向夫人的母国伯约国,夫人请放心,昌必将想办法解决夫人之忧!”
向夫人闻言,一时间心头五味顿生,眼中已是朦胧,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见此,郑昌行礼告退。
郑昌自知,向夫人的情谊不是自己三个磕头能还清的,但是他已成年,明日早朝,便能上殿议事,随后将会搬到宫外,以后这宫中也就没有他所留恋的,今日彻底斩断这心之柔软处,方能心静,然后成大事。
出了风华殿,郑昌便向着问事殿走去。
今日郑道赐剑,他自然要去感谢一番。
不过在路上却是遇到一个挡路之人,郑道的嫡长子,公子通。
“你就是那个媵侍所生的公子昌?”公子通熊腰虎背,猛壮无比,高出郑昌一个个头。
此刻他也不正眼看郑昌,而是一直盯着他腰间的道汶剑,语气轻佻道。
“我是何人所生,叫甚明谁,与你又有何关系,我只知道你挡着我的路了,请让开!”想也不用想,这公子通肯定是来搞事的,郑昌也不欲与他纠缠,语气决断。
“呵,就这小身板,怕是连把菜刀都拿不动,怎有勇气佩戴父王的道汶剑,快快将剑交于我,不要辱没了这剑的威名!”公子通也不在意郑昌说的什么,眼睛一直盯着道汶,嘴上说着让郑昌交于,手却是不老实,居然直接向着道汶伸去,看这架势,是想要抢了。
见此,郑昌冷哼一声,一个闪身,轻盈的避开,随后拔剑三分,便剑气紊乱,公子通脸上已是两道血痕。
“下次可不就是两道血痕这么简单了!”丢下一句话,便是向着问事殿而去。
“早就听说道汶剑威力无比,如今一见果是不凡,还有这公子昌也是不凡!”对于脸上的两道血痕,公子通似乎没什么感觉,看着郑昌离开的身影,眯着眼睛,嘀咕道,“嘿,不过就算你再不凡,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随后便是去了正华殿。
王后看见公子通脸上的血痕,大惊,关怀道:“通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见着公子昌,和他比划了两下!”见到自己的母亲,公子通很是高兴,笑道。
王后知道自己儿子的底子,既然说没事,也不在这血痕上计较,也是笑道:“你常年在外征战,今日怎得有空回来。”
“年关将至,父王下令,将外面的诸位公子都召回来了。”公子通笑道,“这刚一进城,便是听闻了关于公子昌的事情。”
“这公子昌,我记得以前是个低声下气,胆小如鼠的人,没想到如今有这么大的变化。”
“你是说,诸位公子都回来了!”听到这,王后很是意外。
如今宫里因为周王赐剑,已经是坐立不安,有部分夫人已经传信自己的儿子回来商讨对策。
她还在揣测郑道的意思,并没有给自己的儿子传信,如今听到周王下令召所有的公子回来,王后自然很意外,隐隐的有所猜测。
“母后,你在想什么了!”见到自己的母亲陷入沉思,公子通喊道。
“嗯,你刚才说什么……”王后回过神来,笑了笑,问道。
“我说这个公子昌不凡……”公子通回道。
“好了,通儿你刚回来,肯定劳累,下去休息吧!”王后将公子通打发走后,便是做了计较,立即修书一封,叫人送往了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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