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有晴成眷 > 第24章 风起云涌的生日宴会

第24章 风起云涌的生日宴会(1 / 1)

?任老太太七十五大寿,夏晴对于自己也被列入邀请之内感到难以理解,这任老太太不是警告过她要她珍惜生命远离任意的么,那邀她出席她老人家的生日宴会意欲何为?

隔日任意还送来了宴会要穿的裙子和鞋子,还告诉她他奶奶很期待她的出席。看来这鸿门宴是非去不可的了。

任家老夫人的七十五岁寿宴,热闹非凡衣香鬓影,有政界要人有商界大贾,有美丽动人的年轻女孩,也有衣着华贵的富态妇人。夏晴婉拒了任意要接她的好意,知道这种场合他一定很忙,所以进得任家富丽堂皇的大宅,她就找个不起眼的角落,既方便她隐藏自己,也能观察人群。她没参加这种宴会的经验,心里是有忐忑的,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不置身于人前,那样即使有什么做的不对,至少也不会被异样的目光围绕。

任意发短讯问她到了没,她回他:到了,在角落里喝着小酒呢。他回她一个笑脸,告诉她等一会他来找她。可任意没找来,任荐言却先一步发现了她,伸手拉了她入大厅旁的小偏厅。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不由的道:“任先生,你这是……”这是带她到哪?

“带你认识一个人。”语声才落,拉她上前,哪儿早已站了个美丽的中年贵妇,气质高雅,眉目间与任荐言有几分相像,“这是我妈妈。”任荐言含笑着说,“妈妈,这是夏晴。”

杜秦岭脸上有什么很快的闪过,但片刻便回复平静,朝夏晴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下,只觉得这个女孩,虽然漂亮,但眉眸间,倔强有余,温驯不足,难怪任老太太对她心中不喜严加提防。这么骄傲孤高的女孩,若是任性,当她的男人,只怕是相当的辛苦。

“任伯母。”在任老太太的寿宴上遇上任荐言妈妈不意外,让她意外的是任荐言带她过来而杜秦岭等在这,好像专门只为见她一面。她这小小人物,怎值得这美丽的贵妇丢下大厅的一众贵宾只为认识她,她既不是外面那些有显赫家世的女孩,更不是商场上有动人名号的名人,她只隐隐觉得,这对母子,心藏秘密,而这秘密,似乎跟她有关。这时的她当然不知道,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改变了她的一生,不,应该说是改变了她、任荐言、任意三个人的一生。而这事件的走向,是始作茧者任荐言也没料到的。

“你们,在这干什么?”偏厅口突然有人这么问,是一脸闪着怀疑的任意。这三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怎么这么像儿子带着漂亮的女朋友见母亲一家相聚的温馨。他咬牙,对脑中的想像感到愤怒,那愤怒不由的就迁到明明叫她等着他去找她的夏晴身上。她难道不知道大哥对她态度暧昧么,就不知要避嫌么?还是她压根就享受被人围绕的感觉?又或者她对大哥根本也心存绮想!这么想着投到她身上的眸就不由的半眯起语气不好:“我不是叫你等着我吗?”

她是等着的啊,是他大哥强拉她来的,话说回来,他是她的谁,他叫她等她便得等吗,而且是用这种抓住出轨妻子的语气表情?或者有许多女孩愿意等他任意,心甘情愿的听任他安排,但那绝不是她夏晴,她不羁的抬头挑眉:“任意,你请我来做客,我连呆在哪里见谁的自由都没有吗?”

他为她的曲意误解怒极,却不想在此刻跟她解释,只是冷冷的睥睨她:“夏晴,既然知道你自己是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大厅才是招呼客人用的,而偏厅不是。”

好,很好啊,原来他请她来,就是为了侮辱她发少爷脾气给她看吗?那她不做这个客人可以了吗?她走上前,抬头与他直视,眼神闪烁满满都是桀骜都是不驯:“任意,”她一字一句道:“告辞了。”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她反手一甩,顺势一推,厅中的三人包括当事人任意还没看清她是怎样出手的,比她高上十多厘米身量是她一点五倍的任意便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向后退去而不得不松开她手。她回头朝他冷笑,仰着下巴,满脸骄傲却那么美丽悦目让人移不开眼,“任意,习武不仅能使我强大,还能给我自由,我要走,谁也不能留,我若留,是因为想留。”她手伸回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裙子洗好了还给你。”大步就向偏厅口走去,却在门口几步之遥前停住,对上任老太太凌厉的双眸。

某一程度来说,她们其实是同一类人,独立,内心强大,要拥有绝对的自主权,所不同的是,驰骋商场一辈子的任老太太早已能做到,而小小职员的夏晴还在最底层苦苦挣扎。所以,任老太太拥有的气场是才二十二岁的夏晴远不能比的,那是种掌控一切让人俯首称臣的气势;所以,夏晴还在装,装亲切、装乖巧、装听话,而任老太太却已能把一切写在脸上:霸道的、不满的、凌厉的;所以,夏晴停下了脚步,站在哪接受她利目透视。

任意上前扶过任老太太,看向夏晴的眼神却是又哀又怨的,她半垂下眼帘装作看不到,直到任老太太终于开口:“来者都是客,任家绝没让客人水也不喝口饭也不吃一顿就走的道理,今天是我的生日,就看在我这个老太太的份上主客尽欢了再走可以吗?”她语气平静,不驰不缓,可听在人耳里,却有让人不能拒绝的威严。

夏晴还是不作声,任老太太却自有主张的下了命令:“荐言,你帮我好好照顾夏小姐。”再朝另一个目光自始至终都只在眼前女孩身上的孙子道:“任意,陪我出去招呼客人。”

一整晚,任意心不在焉,目光自有意识的追随佳人身影,任任老太太轻咳提醒明示暗示,甚至语带不满的低语:“任意,别忘了你今晚的任务。”

此话却引来了他不满:“奶奶,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应酬他们,你为什么不叫大哥来,这对他来说是得心应手易如反掌的事。”他现在是多么的想跟任荐言交换位置,让他来这站在奶奶身边应酬那些他毫不感兴趣的人和话题,而他则陪在夏晴身边,嗯,如果那样的话也许他愿意说两句软话,而她说不定就原谅了他重新化敌为友。

“任意,”任老太太怒了,利声斥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从小到大,对他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事情,就是为了保证能把任家交到他手上而不是其他人。任家只能是他任意的,这是自他出生之时便被决定了的事。

任意抿唇,赌气的别过脸不再作声,任老太太脸色也不好,却不得不对向她走来的一对年过六十的夫妇堆起笑:“将老,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杜秦岭到太太团里应酬去了,任荐言也一路被美女、美女爹娘各种搭讪包围,起先夏晴还在人群外等他,次数多了,就自己慢慢的踱到刚进来时站的那角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任荐言终于得以脱身,站到她身边良久,夏晴才发现他的存在而抬头,幽深潋滟的目光似在远远之处向他投来,他心中又升起异样,只是脸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微笑着问她,“在想什么?”

“我想我不该来。”她道,今晚她的出现不在任老太太意料之中,想来是任意假传了旨意,让她成为被邀宾客。真傻,他奶奶对她的不喜欢不待见,是发自内心的,无可动摇的,让她来跟她老人家见几次面,便会改变她的想法吗?那位老太太是那样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认定了的人或事,怎轻易容他人质疑撼动。

况且,任老太太对她心存隔阂心存不喜,她夏晴难道就对这强势霸道的老人家不能有同样的感受吗?这任意难道认为只要老太太给她一个笑她就涎着脸去跪舔她吗?她是什么也没有,资历浅一穷二白,但不代表比她有钱比她强势她就得去讨好,对他任意,她也从没这样做过不是吗?她是野心勃勃,但现在她所拥有的哪一样不是通过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努力取得的,他们任家这高枝,别人趋之若鹜,却不见得她就一定非他们不可。天下这么大,哪里不能容她?她有梦想肯努力,在哪不能成功?所以,任意,从头到尾,都是你想多了。

任荐言笑了,看着她,目不转睛:“有些人,一辈子都习惯了发施号令,觉得一切都在掌握理所当然,却忘了人心是最不可操纵的。这些人,如果你跟他有利益关系要仰仗他而活,那么也只能虚与委蛇了。”他再笑,笑得春意溶溶:“可若不是,管她说了做了什么,连跟她生气也不值得。”

夏晴震惊的看着他,他,他这是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鼓励她与任老太太.,撕破脸吗?他是在告诉她她在他公司内归于他之下,而这种归属与任老太太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心任老太太能对她做什么吗?

他仍在笑,半垂下眼敛声音很轻:“夏晴,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有些事不必我说你也能察觉得到,任意与我是被奶奶区别对待的。在她心里,任意才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人,而我,不是。”他扬起眸看着简直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的夏晴,于是朝她挑挑眉:“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怀疑过。”

她,她当然怀疑过,但事实就这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她还是不能不震惊,只是,他为何要跟她说?这么私密的,与家族名声有关的事为什么要告诉她?他们并没有熟到这种程度,或者该说,他们之间远没到分享这种秘密的地步。

“夏晴。”他看着她,伸手搭上她肩,握着掌下的单薄:“这些话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或者说,我从没找到过可以让我倾诉的人。我不希望知道这些的人只是同情或单纯的义愤填膺,不,我不需要这些。”

他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即使不被自己的奶奶喜欢,也绝不会把这当成让人同情理由。心里压抑着,谁也不说,久了,自己也以为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没有奶奶的关爱他也一样能靠自己的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他今天告诉她,只是一时涌起的同病相怜,只是一刹那油然而生的感触,她听了,什么表情也不必给什么话也不必说,他,不需要。

她抿抿嘴,与他目光对视:“我知道了。”她道,他警告过她不可探索他的秘密,现下,他秘密说给她听,但也知道他言下之意,听过就算了,听过最好就忘了,好的下属,是能谨守自己老板的秘密的。

他于是笑了,“夏晴。”他唤她,声音柔柔的:“你知道我奶奶为什么不喜欢你么?”瞧见她眸瞪得更大,他笑笑笑:“你活得太明白,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积极努力的去争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理智在前感情放后,爱上你这样的人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幸运你也爱爱你的那个人,他也只能排在你的欲望之后,若是不幸那人没能得到你的爱,那他将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我奶奶爱任意,视他为性命,她绝不让他落到那样的田地。”

他,他这什么意思?任意?他意思是说任意……今晚震惊一波接一波,夏晴完全不能消化过来,张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迫切的上前一步抓住他手臂,希望他说清楚解释明白,任意并没有对她……话没能出口,眼前却一花,手被人捉住用力一拖,她骤防不及的一个趔趄落入来人的怀抱,抬头望去,不是他们口中的主角任意又是谁,想到刚刚任荐言说他对她,心中一慌就用力的要推开他,“任意,放手。”

“我不放。”任意咬牙恨道,一整晚,他看着她与任荐言窃窃私语目光相对,心里既怒又妒,她夏晴,刚刚才对他冷目相对,转头却对别人笑语盈盈,这落差太巨大,让他气愤,让他焦躁,恨不得抓往她大声的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在她心里就如此不值一文让她连笑也吝于给他么,直到再难忍受,他疾驰而来,想要把她掳走……

“任意,”任荐言皱了眉,察觉周围投来的目光,低声道:“别闹了,放开夏晴。”

“哥,”任意看着他,表情变得肃穆冷凝:“你没资格这样命令我。”夏晴跟他除了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外什么也不是,而现在,不是公司不是上班时间,他没有任何立场要求他对夏晴怎样不怎样。

夏晴不能置信的抬头,印象中,任意对任荐言一直都是仰慕爱戴甚至以他为榜样的,任荐言说的话,他听,乖乖的去执行;任荐言不说话,他也揣测他的意思,然后欢欢喜喜的按他猜的意思去执行。是什么时候起,任意不再以任荐言为中心,不再以他的话为他执行的原则,甚至说出“你没资格这样命令我”这样的话?她看看一脸阴鸷的任意又看向对此好像早就了然于胸的任荐言,一时脑如塞满乱草,无法思考。

“那我可还有命令你的资格。”身后,有人冷冷的这么说,三人一同望去,是阴沉更胜他们的任老太太和身旁扶着她的杜秦岭。

最新小说: 洪荒:截教首徒,三教合一! 武侠:开局盘点剑仙榜 综武:人在大明,开局召唤不良帅 综武:庆国大皇子,杀敌成至高 从扎纸人开始证道长生 综武:融合凯皇,开冲王语嫣 开局自爆间谍身份,庆帝慌了! 武侠:悟性逆天,九岁创真武法相 人在武侠当魔头,师娘孕气逆天! 综武:百晓生,我敢说你敢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