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男人又换上了兽皮裙。

阿粒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石头地板太硬,太凉,加上她浑身是伤,醒醒睡睡一夜,迷迷糊糊。男人早上起身的瞬间她也醒了,可浑身依旧很疲惫,打不起精神。

肉干炖了一锅汤便是男人的早饭,当然,没有她的份。她猜测,男人应该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她说出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吃完,男人便在山洞里换起了衣服,洗得有些发灰的白色长衫下还着着里衣,但男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只是双手一顿,微微侧着面庞含笑看了阿粒一眼。

她没有反应过来,继续看着。

停顿的手继续伸向里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她发现男人身上的伤口结了许多相交错的痂,样子比她昨日见到时还要更加狰狞。他的伤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看来与老虎的纠缠在他那里也并不是十分轻松。

当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是男人看到老虎在追她所以出手相助,还是本就是男人在于男人纠缠,只是自己被虎啸声惊到,自己狠狠地吓到了自己?

被绑着无法自由活动的时间十分无聊,于是她有事儿没事儿便会去想这个问题,只是她不了解男人,也无法询问,所以关于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对了,他腕间的齿印。

那个空洞,不断向外冒着鲜血的齿印曾给予她相当大的视觉冲击。她带着探索的目光向下偏移了一下,放在正在脱到裤子的手上……的手腕上。那里已经被与男人的衣服一种料子的白布层层包裹了起来,牙齿印的位置有一点红,如同古代美人眉间的梅红一点。

她不知道男人的来历是什么,一举一动根本不像是一个山间野人,就连昨晚冲她发火的时候也漂亮地维持着“修养”,可他却住在山洞里,用的也是粗布,甚至……粗布好像已经十分奢侈了,如今他换下粗布长衫,她猜测他要出门了,于是要换上不易磨损也容易得到的兽皮。

男人的动作很流畅,似乎没有受到来自阿粒打量的目光的影响,所以打量着男人手腕的阿粒,毫无准备地看到了男人脱掉裤子之后的……

那些关于男人的胡思乱想骤然便停了下来。

她红着脸,侧过了头。视线刻意从青色的石板地上绕着弯躲过男人。

真是……为……为什么不穿内裤啊!

她在这边兀自悄悄地害羞,而男人早已换号兽皮裙,用他的碗舀了一碗清水向她走过来。在她以为这碗水是给她喝的时候,他将她扭过来,把水倒在了她的手腕上。布条瞬间变得湿润起来。

试着扭了几下,她发现绳子变紧了。

原本只是限制着她的行动的,充当绳子的布条,现在让她觉得有些难受,手腕也开始渐渐感到血液不流通带来的不适,也有些发麻。

难道,这是对她昨天不配合的惩罚?

男人又笑着和她说了什么,阿粒只能感觉到那句话的语气似乎是疑问句。

“我听不懂……”

这次男人倒是没有生气。

“%#@……”他的语气温和,但她依旧只能用“我听不懂……”来回答男人。

因为男人的语气太过和善,所以她没有想到,男人对她的惩罚不仅仅是因为沾水而变紧的绳子。

男人中午没回来的时候,她安慰自己,大概是走得远了些中午便在外面了。小时候,姥姥抱着她讲故事的时候对她说过,在她的姥姥小的时候,家里的男人们都是早起出门傍晚回来,午饭也是在地里解决或者干脆不吃,这很正常。

或许是因为饿的时间有些长,或许是从昨日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又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同类绑了起来使紧张的神经感到疲敝,她渐渐觉得身子没什么力气,明明地上很是阴凉潮湿,她却开始觉得浑身发热,热过之后又是一阵阵的冷。她拼命地把自己缩作一团,渴望借此让身体暖和些。

当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到自己似乎是发烧了。感冒不难受,难受的是发烧。所以她在家中的药箱中常备着退烧药,一旦发烧便吃药,喝水,躺到被子里睡觉。

现在没有药……

现在没有水……

没有食物……

没有被子……

这个时候,她无比渴望那个一直笑着的男人的身影,她一直看着洞口,时间仿佛被锁链束缚住了脚步,一步一步走得缓慢。

阿粒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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