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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春姬消失，我原本郁闷的心情突然变得格外得好。
韩灵咬了我一下耳朵，我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姬儿孩子脾气，不必管他，也不必怕他。有孤在，谁也不敢动你。”韩灵对着我凝眸一笑，黑亮的眸子里闪过狡邪的目光。他突然紧扣住我的腰，毫无预兆地猛冲入我体内。我禁不住皱了眉，瑟缩起身子紧紧勾住他，低唤了一声。他似是注意到了我身子的异样，俯首轻轻吻过我的额头，放缓了动作，柔声道：“放松，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脸上一红。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和他的第一次。那时，他也是用这般蛊惑人心的话语在我耳边诱导着。只不过，那时的我恨不能亲手杀了他。而现在，我则是恨不能永远都紧紧抱住他不放。
“嗯……”我将下巴搁在他肩窝，心里很暖，却又在隐隐作痛。用指尖重重捏过他的背脊，心下默默发誓：这一次，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放开。哪怕，让我放弃曾经拥有的一切。
抬首，凝望着韩灵那漂亮的眸子，含着泪，弯起嘴角，很用心很用心地抚摸过他的脸颊，笑着说：“陛下，我不怕疼，我要你。”
韩灵的神色染了一层迷离，他吻了吻我的唇，拖着我的腰，让我贴靠在池边，抬高了我的一条腿，在我的体内轻缓地抽拉起来。火热而异样的刺痛在体内穿梭，被触动的旧伤和新伤搅得我身子一阵阵发颤。
“别怕。”韩灵轻柔地抚摸过我的背脊，“孤会很温柔的。”
我埋下脸，紧咬着嘴唇。
我不是怕，只是身上的伤很疼。
但却完全不想放开，也不敢放开。
害怕一旦松手，他会再次消失不见。
就像，曾经那样。
丢下我一个人，拿走我的记忆，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
…………
韩灵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四周的水花飞溅而起。他转过我的身子，交替地改变着体位。我明知身子可能会受不了，却愈发沉溺。沉溺在他的每一次进入，每一个温柔的目光，和那我股所熟悉的淡淡体香。
意识渐渐朦胧。
在水雾间，我似乎看见谛听走了进来。
他蹙起眉看我，带着责怪和埋怨，还有浓重的担心。
他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些什么。
只是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