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长青的高效率不一样，林佳瑶在学习方面还是要慢了一些。
一个午休时间，刚好够做完一套卷子。
顾长青本来想直接边修改边给林佳瑶讲解，但预备铃已经响了。
上课时候，他必须回自己座位。
皱着眉头略微思考了下。
下午第一节下课后，顾长青直接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见了高秋珍后，顾长青直接表明了来意。
“高老师，我想换一下座位，跟林佳瑶坐一起。”
高秋珍愣了一下。
她虽然很欣赏顾长青。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让顾长青为所欲为。
于是高秋珍开口问道，“为什么要跟林佳瑶坐到一起？”
“因为要帮她补课。”
顾长青早就想好了理由，继续说道。
“现在高三的课程基本上已经过完了，各科都在复习，等待期末考试。”
“林佳瑶基础差，根本跟不上高三的课程，我打算帮她从高一开始复习。”
“与此同时，我自己也巩固一下高一的知识，为高考备战。”
他的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高秋珍想了想，继续问道，“那你期末考试怎么办？”
“你应该很清楚，不光是我，校领导也都盯着你的成绩呢。”
顾长青笑了。
“高老师，我从高一开始，每一次考试都是第一。”
他没有过多解释什么，言语之中突出一个自信。
高秋珍被说服了，但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林佳瑶？”
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危险的苗头。
如果顾长青真的是因为喜欢林佳瑶。
那就意味着他必定在学业上分心。
这样的话，高秋珍不介意做一次棒打鸳鸯的恶人。
“因为林佳瑶是最努力的，如果努力的人得不到回报，那是不对的。”
“我觉得我有义务做这件事情。”
顾长青的回答，再次出乎了高秋珍的预料。
同时也让她心里松了口气。
跟之前想的一样，这不是危险的苗头，只是一个少年干净纯粹的内心。
斟酌了很久，高秋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答应了顾长青换座位的要求。
让顾长青辅导林佳瑶，的确会耽误他的时间。
但就像顾长青说的那样，这个过程中，他能巩固一下高一的知识。
而更重要的是。
高秋珍不忍心破坏这个少年的一片赤诚。
就像他说的那样，努力的人应该得到回报。
站在学校的立场上，如果顾长青能顺利拿到高考状元，放弃掉其他所有学生都是值得的。
但那太功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