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航行,仲甫也变得像老水手一样,一上岸,就知道该到哪里去寻找女人。他虽然从没这样做过,但他很早就从那些老水手身上学会了这个本领。他往那条巷子走去,没有带通番和瑞德,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可以搞定。
到了巷子里的那个地方,推开那扇门,他果然见到了一大堆女人,她们的脸上都带着笑,虽然皮肤有些黑,但搽了一层粉之后,却也颇有几分妩媚。
仲甫挑了一个最年轻的女人,她笑着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仲甫努力想装得老练一些,但心里还是怦怦直跳。比起航海来,这种事他毕竟不是很在行。他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那个年轻的女人把仲甫带入房间之后,让仲甫坐在一张软榻上,倒了一杯黑乎乎的饮料让他喝下去,然后她微笑着用双手比划了几下,好像是说自己到外面拿个什么东西,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仲甫一看,不是原先那个女人,是另一个更高挑更美丽的女人!她娇艳如花,身材凹凸有致,比先前那个女人更有女人味。
仲甫不知她是何意,想要站起来,但浑身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看来刚才喝的东西里被做了手脚。
那女人微笑着站在仲甫身前,仔细打量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好像对仲甫颇为满意,然后就出去了。
她刚一出门,马上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黑乎乎的袋子,里面足够装一个人。仲甫见了大惊失色,想要喊救命,却连声音都消失了。
另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只瓶子,他打开瓶塞,把瓶子伸到仲甫鼻子底下,仲甫闻了一下,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仲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看见了灯光,然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全身一丝不挂。
在他身边,那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正笑咪咪地盯着他,那眼神跟一个好色的男人见到美女时垂涎欲滴的样子没多少区别。
在粉红色的灯光里,仲甫注意到这是一个装饰得非常豪华的房间,黄花梨木的柜子,镶嵌着象牙的梳妆台,还有这张床,躺着非常舒适柔软,绝不是他以前睡过的那种木板床。他们似乎已经不在巷子里的那个地方。
仲甫挣扎了几下,手虽然能举起来,但还是没有半点力气。
“色拉塞尔,伊斯胡娃,五达麦呀抓他拉汉!”那女人温柔地说了半天,仲甫没听懂一句。她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朝仲甫的身上摸了过来。
不知为何,仲甫感觉一根根寒毛竖了起来,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他的皮肤上爬着。他本就是来找女人的,现在有美女投怀送抱,他却又感到无比恐慌,好想哭,但哭不出声。
那女人把胸膛靠在仲甫的身上,那丰满的胸部柔软而不失弹性。她褪去自己的亵衣,把仲甫的手引向她的下身。
仲甫大吃一惊!
他在那女人的下身摸到了跟自己一样的男根!
仲甫全身紧绷,憋着气,脸涨得通红,恐惧得浑身颤抖。
那“女人”温柔地亲吻着仲甫,轻轻抚摸着他,过了一会儿,仲甫放松了一点,竟然感觉有一些兴奋,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从皮肤上传来。
他不再那么害怕了,心里的紧张情绪慢慢舒缓一些,他发现自己有些享受那个“女人”的亲吻,一股渴望在仲甫的体内升腾,他很想主动去做一些事。
随着这股渴望越来越强烈,仲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恢复。他的手可以动了,腿可以动了,他的全身都能动了。
……
现在,他成了侵略者,他是主宰者,他喜欢这种感觉。
此时,他的寂寞感已荡然无存,他觉得无比充实。
他获得了巨大的快乐,这种快乐比起紫月所给他的,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也许任何女人都给不了他这样的快乐。
直到今天,仲甫才真正知道自己的快乐根源在哪里,他终于明白,他的寂寞不是女人可以解决得了的。
仲甫久久沉浸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中,眼神迷离,飘飘欲仙。
恍惚中,他感觉床边站着一个人,睁开眼睛一看,他霍地坐了起来,匆忙中抓过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那“女人”不知何时已悄悄走了,房中站着西洋道瑞德,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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