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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佳人如意慕娉婷(1 / 2)

?左苍龙,右朱雀,小鸟丛中嘤嘤嘤。

等到郑少秋师徒从市里赶来沙漠,已是下午两点。下地的小分队躺进陵寝里不肯出来,余教授抱着送上来的文物乐呵呵地在帐子里吹着小风扇心头一片晴朗,漆落落抱着狗爷趴在矮桌上端着阿拉耒送过来的避暑汤喝得悉悉索索,文鹤鹤缩在临时书架边对着篆书记录翻译挖出来的棉织品上绣的小篆,吴世昭在一旁扇着风,时不时递过从漆落落那抢来的汤喂他一口。

郑少梵大刺刺地走进来,把手上的一团花花绿绿往漆落落头上一扔,再抢过她手上的汤一口灌下喉咙。

“郑少梵,你长胆子了哈?”漆落落扒开脑门上耸搭下来的小链子,怒视来人。

“喵卡~”狗爷顺着手爬上去伸爪子把漆落落耳边的碎珠子挂饰拨得一晃一晃的。

郑少秋搂过爱徒一脸笑眯眯:“漆妹子,有汤继续喝,有肉继续吃。”

郑少梵勉力一挣,没挣脱,暗暗给他一肘子才说:“漆落落,传说中的楼兰姑娘服饰,五百大洋,瞧着挺配你,就买了。”

漆落落撇撇嘴想说有钱请给我现金,老子缺钱不缺民族服饰。余教授迎过来抢先开了口:“小郑啊,就等你了,我们去开主墓室!”

拉过郑少秋,有上下扫一眼旁边的郑少梵,脸拉下来,脸颊边的肉一颤一颤,“郑少梵!你剃什么光头?!这身鬼画符又是怎么回事?!你去哪家道观了?!”又回头冲吴世昭说:“世昭,去你帐子里拿套衣服给这臭小子。”

“余教授,我家有茅山道士的基因,祖上出过茅山道长的,这是祖传的道袍。”郑少梵一面油腔滑调一面又暗地里使劲甩开禁锢,走近漆落落拿过衣裙摊开给她看,“小7妹妹,穿给哥哥看看呗。”

“等会儿就下墓了,我要不要还跳棺材里给你演个马王堆女尸二号啊。”漆落落白他一眼,站起身把甩链子玩的狗爷架他肩上,再瞅瞅帐子外的白日头,耸耸肩,趴回去慢条斯理喝着汤。

凳子边的阿拉耒一直没说话,视线紧紧黏在漆落落身上,偶尔偷偷窥视道袍小光头一眼,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移开目光。白嫩嫩的小脸上轻微皱了皱,复又恢复平滑。

下午三时许,日头渐渐低垂,漆落落被郑少梵死桃花眼磨得一身缀满闪片小银链的桃粉色丝绸制露脐装,额间一点朱红,发际悬着一圈垂帘细珠链,怀里抱只蜷成一团打着呼噜的银毛猫,走过墓道长廊,荡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回响,站在主墓室的门前一脸恨铁不成钢。

到底还是穿了。

到底等下也不知会不会扮个楼兰出墓少女。

郑少梵这个人,一个大写的中央空调加萌物。对付小女生,他是彬彬有礼谦谦君子型的学长,对学妹呵护备至轻微暧昧点到即止;面对御姐型,他是一团揉捏适度的小面团,五官无一不柔和,弧度无一不恰当,皮肤光滑细嫩,用在美人身上的吹弹可破搁他身上似乎还逊了三分,瞳色如墨里边的丝丝光亮流光溢彩,眼神清澈如雏儿,天真中带着无辜,还透着一股软萌劲儿让御姐们个个欲罢不能只想尽情揉捏按抚一番。真是,活该被压啊!

郑少秋真是救国救民!我大华夏之幸啊!漆落落斜瞪右前方噙笑的灰道袍一眼。

眼下郑少秋正趴在门前四处敲敲打打,不一会儿又停下来,沉思片刻,挥手招来爱徒:“吾之爱徒,持刀助吾一臂之力!”

郑少梵掏出一把锈迹斑斑地铜色小刀,先用刀柄戳了戳郑少秋指着的地方,在反手一刀插/进门缝,松开刀柄的下一秒又往另一边插了把稍短一些的匕首。两人再窸窸窣窣捣鼓一阵,在众人呼吸骤止之时,“咯哒”一声,墓门开了。

文鹤鹤急急冲进去,吴世昭立在门边看了几眼铜色小刀,在郑少梵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下扯了扯嘴,追了上去:“书呆子,你急什么急,你不怕起尸啊!”

“郑小同志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邹主任拍拍郑少梵的肩,跟着进去。

狗爷弓起背脊一踨一跃,抢先立在棺椁上,舔了舔爪子:“喵咔,喵咔!”

漆落落慢悠悠地荡过去,又是一阵叮叮当当,她也不恼,轻轻拍了拍郑少梵的脸颊,手感怎么又变好了,再掐一把,眼神向下扫了一眼:“小和尚,技术不错呀。”

她一直盯着郑少梵,饶是他手速再快,她也如同镜头慢放般清楚地看到了郑少梵往裤里兜的二伸手。

把苍龙朱雀匕首藏内裤里的人啊,你家bird真是委屈了,果然是被压的那方。

其实就算老头在也会跟文鹤鹤一样急着瞧楼兰姑娘,根本没空看你手里藏了些什么。漆落落心里默默为小和尚的子孙后代掬一把同情泪,从棺椁上抱过狗爷往脖子上一按,靠在前面的石碑上逗猫尾巴。

“吴世昭,我觉得这个白玉雕塑跟整间主墓室的格调完全不搭,你觉得呢?”文鹤鹤一脸郁卒盯着眼前的人型雕塑。

吴世昭理平文鹤鹤皱皱的衣摆,冷冷吐出四个字:“格格不入。”

“咦?我怎么不觉得?”邹教授一头雾水,站在一旁摸腮。

雕塑立在棺椁左侧的平台上,不高,两尺三寸的样子,站在一米高的平台堪堪与人平视。更奇特的是造型,单脚站立,左脚搭右脚膝盖,长袍也随之掀起,微微弯腰,一手自然垂在臀侧,一手放在左脚大脚趾趾缝,俨然一副谦谦君子抠脚样。

漆落落倚在石碑上,望眼走进来的神棍师徒,敲敲棺椁,不以为然:“不是白玉,就是外边广场上随随便便几百块钱就能买到的现代雕塑,只是衣服带点汉风。怪事年年有,今天这情形搁历史里连史书都上不了。”

耳室里出过几张碎绣了字的丝帛,被文鹤鹤好说歹说勉强翻出了几个字——白、鹭、如、娉、婷,连起来,白鹭与娉婷,总带些缱绻之意。

还有点眼熟。

再瞅瞅这块无字碑,怎么说呢,总归不是武则天的意思。楼兰的历史上,从来未曾有过女帝的影子,也不曾出现过碑牌诉不尽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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