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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你好甜(1 / 2)

? 高铁静静地穿行在s城与鹏城之间,窗外的山川树木都被夜色拉成水墨伶仃的剪影,一屏又一屏,从眼前飞快地闪过。舒榒駑襻

这个时间的高铁里没什么人,商务车厢里就更是只有兰溪和月明楼两个人。兰溪却还规规矩矩地对号入座,非要跟月明楼隔着过道,各自坐在车厢两边。

看她那规矩的模样,月明楼就笑,隔着过道伸手过来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着问她,“说啊,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甜啊?”

兰溪真被他打败了,红着脸看车厢的首尾。虽然车厢里就他们两个人,可是车厢前后的电子门却毕竟是透明玻璃的,就仿佛他这话都能被外头的人给听见似的。

看她局促,月明楼就笑得越发开心,将上身都探过去,沙哑着问,“我,哪儿甜啊?妾”

兰溪果然吓得差点跳起来,伸手过来想要捂着他的嘴,“哎你别瞎说了行不行!”

“怕什么呀?”他眨着眼故意逗她,“别人也听不见。我就说给你听的。”

兰溪也只能红着脸瞪他氅。

其实他原本不必跟她一样搭乘火车回鹏城去的,他尽可以今晚在他自己家的明月廊好好地睡一觉,明早坐飞机回去,或者开车回去,一样来得及处理明天上午的公事。可是他却非要跟她一起坐火车,却又不肯按着她的级别去坐二等座,而是临时改成了商务座。

原来他这么着就是为了在这无人的车厢里好故意说让她脸红的话,是不是?

兰溪就转过头去,红着脸不理他。他也好意思地下了地,就蹲在她扶手边继续无赖,“诶,你都说人家是小甜甜,怎没肯具体说清楚啊?”

她避无可避,只能红着脸颊转头来瞪他,“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就笑,一根一根缠住她手指,“……你知道。”

兰溪真是被他打败了,转头去望店主大姐送给她的那个非卖品的娃娃,只见那娃娃乌黑着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她,面上仿佛有微笑。

正好广播里播放到站通知。兰溪也听不清是哪里了,或者也都顾不上,便扯了他的手起身,挑衅地去望他的眼睛,“敢跟我下车么?”

他眼中闪过璀璨花火,少年的桀骜又绽放在面上,“为什没敢?走着!”

s城直达鹏城的火车,中途不知名的站点,他却毫不怀疑地随了她走。兰溪一手抱着娃娃,一手扯着他的手,及至站在了陌生车站的月台上,听见背后的火车轰鸣着开走,这才有些心虚地转头去望他。

“真的,不后悔?”

他就笑起来,满眼的灯火璀璨,“现在说,不是太晚了么?”

接车的工作人员也都收了旗号和灯,打着呵欠转身走入了办公室去打盹。偌大的站台,只剩下他们两人。兰溪的眼底灼灼闪耀着火花,转头走入他怀里,借那娃娃遮住工作人员办公室的方向,张开小嘴儿咬在他胸尖……

他今天是来s城视察明月廊的分店,所以穿了西装的正装。笔挺的衬衫,便越发凸显他骤然的激凸的美妙……

他没想到幸福竟然就这样突然到来,微微垂下头去,惊喜地望她。

她则像个小猫儿一样,伏在他的怀中,抬头迎视着他的眼睛,却没停下小嘴儿的动作——她故意伸出舌尖儿,隔着衬衫舔弄着他的尖凸,缓缓打转,邪.恶地濡湿了他,让他又要挺直了身子挡住她的坏坏,却又按捺不住地大口喘息。

她就像只小猫,柔软又邪.恶的小东西,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火花,神情却那样无辜。她仔细地觑着他面上的神情,看着他的惊喜,更看着他的按捺不住……

她笑了,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喵呜”了一声,便不再只是舌尖儿的轻舔,转而伸了牙齿去轻轻咬啮……

月明楼站在夜风里喘息起来,却仍要用力支撑着她的体重。两人从外表看起阑过是普通的拥抱,就像站台上任何一对即将分别或者是刚刚重逢的情侣之间的那种拥抱——只有月明楼自己知道,她实则藏在他的西装衣襟里,正在对他做着何样坏坏的事。

她仿佛对他的反应极满意,又细细碎碎地“喵呜”了声,然后从他衣扣的缝隙里伸进舌尖儿去。小小丁香,仿佛害羞的小姑娘,犹疑着向前探索,已经到了她想去的地方,却还故意打着转转。

他几乎失控,恨不得捧住她的头,将她直接按上他那里……她仿佛低低地笑了声,终于将那舌尖儿温暖濡湿地舔上他的红豆。

他感知到自己在她舌尖儿无法抗拒地膨起,就宛如他另一个部位同样的感受——他将手都揉进她的发丝里去,感受她如丝的长发从他指间滑过,带给他不可思议的曼妙缠绕。

知道她可能会疼,可是他却也忍受不住,微微用力扯紧了她的发,让她再距离他近一点,再给他更多……

那小猫儿就像初生的小猫崽儿,刚刚吮着妈妈ru头的模样,天真娇憨地,却也是用尽了力气地吮着他、舔着他、含着他、咬着他……

她一边舔着他,一边娇娇地笑,“你这里,好甜哦。我好喜欢舔……”

他听见耳边铮的一声,仿佛什么丝线被硬生生扯断。他几乎嘶吼着,一把捏紧她的臀瓣,“该死的,你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她笑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凑近他耳畔,“我早就想对你这样。小天,你对我做的那些坏事,我早就想同样地向你做回来。”

月明楼如兽一般嘶吼起来,“坏蛋,那你怎没早说!我们不如不坐火车,就留在s城。我在酒店里有专属的房间……”

“我才不要!”兰溪眨着小野猫一般灼灼的目光,“明月廊是公司的,若是我到你房间去,总归瞒不过人。再说,那样豪华的房间不适合我,反倒让我紧张……”

她在阑珊灯火里仰头,目光满是挑衅,“我是蒲公英,不懂得如何给你娇柔的爱。我只会按照我自己的方式,给你这样野生的爱。你若不喜欢,可以明白告诉我。”

兰溪轻轻阖了阖眼帘,“反正这就是我,想要你的时候,也不管火车是到了什么陌生的站台,就扯着你的领带下车;就会这样站在站台上,也不管你是不是月集团的总裁,要不要顾及形象,就这样去冒犯你……”她挑衅抬眼去望他,“你怕么?”

夜色静寂,星月无声,只有长长的铁轨一径向前漫延,仿佛伸展到永恒的未来。月明楼看着这样的兰溪,只能怦然心动。他垂首,捧住她面颊,嘶哑着朝她低吼,“小笨蛋,还怕我不喜欢?告诉你,我喜欢死了!”

“二位旅客,请抓紧时间出站。”

有火车站里的工作人员大声打着呵欠走过来提醒,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到候车室向工作人员提出。

兰溪红了脸笑,悄然咬着他的耳朵,“刚才真想索性就在这站台里欺负你!看你,敢不敢!”

月明楼开心笑开,也顾不上站台工作人员在前头引路呢,长臂一伸就揽住兰溪的腰,低低笑骂,“坏东西,那刚才怎没早点扑上来啊!”

车站工作人员热心肠地将两人送出出站口。走出出站口,陌生小城的夜色被一圈小旅店的招牌点亮。门口有几个招揽客人的中年女子,已经坐在台阶上快要困着了,冷不丁看见兰溪和月明楼走出来,便懵懵懂懂起身背诵起烂熟于肚的广告词,“住店吧二位?咱们店里有24小时热水,光纤上网,情侣大,外国电视……”

月明楼就忍不住笑起来。

兰溪瞪了他一眼,扯着他手,忽地红着脸冲那女人毅然点头,“打折么?优惠点,那我们就去了。”

月明楼再挑眉望她。

兰溪脸就更红。知道以他的身份和条件,完全可以去更好的酒店。火车站外这些小旅店,一来条件简陋,二来——未必干净。

兰溪再抬眼镜瞪他,“是我想要的。那你就得住我能住得起的旅店,用我用得起的条件……如果你受不了,那就,那就坐下一班火车直接回去吧!”

她一脸的挑衅,却又一脸的娇羞……月明楼笑着却掐她鼻尖儿,“傻瓜!天钩原本最喜欢撒野,你忘了?”

兰溪便笑了,望着他的目光,闪过璀璨的光芒。此时的他不是月明楼,不是月集团的总裁,他只是天钩。

时隔七年,那个小天又回来了。

那中年妇女喜滋滋地带着他们拐进胡同里一间小旅店。胡同里不时走过一些穿着暴.露的女子,见着月明楼,都忍不住在灯光下仔细盯他一眼。兰溪就死死攥着他的手,不许他分神看旁边一眼。

月明楼都感受到了,于是一路走一路低着头,像是羞答答的小媳妇儿。

小旅店的生意出乎意料地好,店老板不冷不热地说,就剩下50块的午夜房和120块的双标间。月明楼看见兰溪咬了咬牙,月明楼便想抢先掏出钱包来定那贵一点的房间。却没成想手被兰溪给按住,她咬着牙瞪了他一眼,“今晚我买单!”

仿佛那见多识广的店老板也被兰溪的吼声给吓了一跳,这才睁大那双睡意朦胧的眼睛盯了兰溪一眼。

兰溪忙垂下头去,还是不好意思了。

月明楼就笑,低低说了声,“人家都依你,溪哥。”

拿了午夜房的房卡,兰溪牵了月明楼上楼去。她雄赳赳,他羞答答,看得那老板又从吧台里伸出头来一直瞅着他们上楼,这才在灯光里耸了耸肩。

结果房间有点脏,因为是便宜的午夜房,显然半夜之前这里已经有人“鏖战”过。客房服务人员打着呵欠过来给换单,却也只是大致拾掇了一下,能换掉单被罩,却换不掉房间里还残存着的男女气息。

兰溪就赶紧过去打开窗子想要透透气,结果窗子对面正对着另一个房间的窗子,里面虽然房客没干什么,可是却正好看见电视机里播放的“外国电影”……电影正到酣处,男声的粗哑与女声的高曼仿佛是一曲二重唱,此起彼伏地扰得兰溪心下更乱。

扭头回来,正看见那客房服务推着车子出去,站在门口,走廊的光暗暗地,仿佛照见那人从成板的药片里掰下两片来递到月明楼手上。月明楼仿佛还打趣地说了句什么,他们两人就暧.昧一笑,然后那人收了钱离去,月明楼则将药片含入了口中,进来扭开水瓶吞咽了下去。

兰溪就更脸红,却还是为了避免尴尬地问出来,“你,你吞什么呢?”

月明楼依旧淡定地喝水,从水瓶的红盖子上眯着眼瞟她,“别怕,反正不是耗子药。”

“耗子药!”兰溪紧张之下,竟然还是被逗笑了。

看她粉颊羞红,月明楼便放下手中的水瓶走过来,嗓音越发沙哑,“……呃,或者说,还真的是耗子药。是让耗子,呃,更强壮的药——如果耗子不强壮,怎么能钻洞更深?”

“呀,你坏死了!”兰溪迟钝了片刻便也听懂了,红着脸跳起来要打他。

他便顺手将她揽入怀抱来,仿佛是她自己投怀送抱一般。兰溪便贴着了——他那刚服了药的地方,果然起了效果。

兰溪喘息得浑身都酥软下来,手软软地砸着他,“你,你坏。”

“你喜欢。”他哑着去咬她的颈子。

他就是个巨大的耗子,她是他馋涎许久了的奶酪,难道她不知道么?

兰溪却打他,“诶,今晚是我付钱的哎!”

他就伏在她颈窝笑起来,“你付钱的……你的意思是?”

兰溪就闪亮着眼睛推开他,骑着他坐到边去,“今晚,我做主。”

只消这一句话,月明楼便已心跳到几乎无法呼吸。他屏息,等着兰溪来驾驭她。

孰料兰溪却转身出门,兰花指点着他,“你乖,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她还有什么花样?他猜不到,却更期待。

少顷却见兰溪拎了一打啤酒回来!

“这是?”月明楼心急如火,哪里还有心情喝酒呢?

兰溪却推开他,“拼酒!”妙目流转,“赢脱衣服的……”月明楼登时就喘了——七年前的记忆,那喝醉了的小猫儿,一边慵懒舔着唇,一边给她自己褪去衣衫的模样——尽管她当年还没脱到关键地方,可是他当时却已经……

“喝啊!”

兰溪今晚如有神助,划拳把把连赢。月明楼只好连着喝酒。他边喝边要主动脱衣服,却被那小猫儿给拦住。她媚着眼睛,绯红着面颊瞪他,“你专心喝酒,我来替你脱……”

外套和衬衫还都好说,她顶多趁着给他脱衬衫的机会又尝了他的红豆,让他的红豆都在灯光下显出粉红来……可是到了腰以下,他却没办法再淡定。

可是她偏不让他看,扯过他的领带系住了他的眼睛,还让他乖乖将一瓶酒一口气喝干。他立着大口大口喝着酒,她则爬进了他两.腿之间……

隔着西装裤,她用手去解他皮带的同时,手指有意无意沿着他下方鼓胀的轮廓滑行……他的酒喝得好艰难,好几口险些就被酒给呛着,然敢停。

终于一瓶酒喝光,他神智都醺醉了,扯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一把扯下挡住他眼睛的领带。垂首去看,她猫儿一样翘着pp蹲伏在他腿之间,小手向上抬起,正好奇又坏坏地碰着他那里……

月明楼大喘,一把将她的手直接按在上面——所有的亢扬,都交到她的掌心。在她惊讶的低低叫声里,他握紧她的手,教给她、也是强.迫她带给他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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