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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离的过去 修(2 / 2)

如花一惊,他竟是用如此的话语来形容东方月离。

司马流云微微调息片刻,才开口道:“要了解东方月离就得说起他娘。”

如花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波光流转。

“东方月离的娘纳兰轻若是当年武林第一美女,芳名远播,但身为乌教圣女是不可以与外界男子接触的。即便诡异的乌教让人闻风丧胆,却依旧有很多武林人士走上雪山,潜入乌教,只为一窥芳容,大多数都是有去无回,命丧乌教。只有一个人回来了,还将纳兰轻若也带出来了,那人便是天域宫主人东方无咎。”

如花一听,很老套的一个爱情故事,于是接茬道:“最后呢?英雄美人白头偕老了?”

司马流云摇头“东方无咎并不爱纳兰轻若”

如花一惊“啊?那他冒着生命危险把她带出来干什么?吃饱了撑着?”

“东方无咎是个心气极傲的人,这纳兰轻若在武林中被传得神乎其神,而且去乌教一睹芳容的人都没命回来,东方无咎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如花咋舌,这也能玩?叹了口气道:“女人最怕遇到的便是这种薄情郎了,这纳兰轻若也挺可怜的。”

司马流云道:“东方无咎也并非薄情,他有情,却并非对纳兰轻若,东方无咎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叫沈青媚,东方无咎自小就喜欢沈青媚,他轻狂孤傲、冷漠绝情,却独独对他小师妹柔情似水,一心等着她长大成人娶她为妻,又怎么会和纳兰轻若白头偕老?”

如花鄙夷道:“那他带纳兰轻若出来干什么?一个女人将心交给他,他却如此糟蹋,不觉得很过分吗?”

司马流云有些虚弱道:“纳兰轻若的心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夺去?她愿意跟东方无咎走不过是因为她在乌教呆腻了,她厌倦了乌教厌倦了冰冰冷冷的感觉,只是一心想要逃离乌教而已”

想到那个性格与萨萝有些相似的冰冷女子,司马流云心底划过一丝叹息。

“那他们怎么会........有孩子?”如花不明白两个不相爱的人为何还能发生关系。

司马流云道:“这就得说起另外一个人了”

“谁啊?”

“尹天仁!”

如花大吃一惊“尹天仁?关尹天仁什么事?”

“当年武林大会选取武林盟主,沈青媚大闹会场,竟与尹天仁生出了情愫,那尹天仁见沈青媚与东方无咎牵扯不清被妒忌冲昏了头,竟是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让东方无咎破了纳兰轻若的身。他知纳兰轻若非一般寻常女子,所以便出此下策让纳兰轻若缠住东方无咎。”

如花猛地想到她大婚那日东方月离让她带去的那份阴阳和合散。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尹天仁听到阴阳和合散会有那样的表情,也难怪东方月离要找尹天仁算账了。

“纳兰轻若是乌教圣女,天山乌教以巫术闻名,教中之人个个邪气得很,诡异十足,天域宫的驭尸夺魂,尸虫蛊术全是乌教之术。乌教虽邪,可他们的圣女所习之法却并非乌教本门心法,圣女冰清玉洁,出生之时便许配给了神灵,终生不得与男子婚配,心中不可有杂念,不可有欲念,为防圣女私自与男子苟合,乌教圣女自小便习清心咒,所学心法便是玉女心法,必须童男童女才能修炼,越是清心寡欲修为越高,但若触及男女情事便会破功入魔,轻则武功全废重则走火入魔真气逆流而死。”

“东方无咎一夜风流后心中愧对师妹,所以狠心抛弃了纳兰轻若,哪知纳兰轻若竟是有了身孕”

“可纳兰轻若岂是一般的寻常女子?她自小便清心寡欲,无情至极,东方无咎狠,她比他更狠,她破了身,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化作虚无,葬送了她多年的苦修,此时换得如此下场,她岂会干休?她没了武功,却会巫蛊之术,冷心绝情的她以腹中胎儿为引,夜夜以腐婴入东方无咎梦中索命。如此巫术,只要稍有差池,腹中胎儿便会一命呜呼,好在东方月离命大,不过就算性命无忧,对他日后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只是东方无咎被搅得心神不灵也不过短短一个月便无事了,可纳兰轻若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她在药水中泡了足足九个月,待孩子生下来时,竟如死尸一般,不哭也不闹,浑身冰冷,苍白无色。她为他取名东方月离,意为:月夜之下,离人萧索。”

“纳兰轻若对东方月离无半点母子之情,她只当他是自己灭掉天域宫的利器,教他很多东西,却又恨他入骨,有时心底有气,便用尸虫啃咬,饿他个十天半月的也不足为奇。东方月离极少说话,被纳兰轻若折磨时不哭不闹却只会笑,那笑容很冷,让人浑身发寒。十五年后,东方月离血洗天域宫的同时也挖出了纳兰轻若那颗鲜活的心脏。”

如花有些被惊住了,如此环境下长大,难怪会心灵扭曲,残忍变态。从小没有人给他丝毫温暖,也没有人对他好,这样的人最容易变态了。

如花看向司马流云,语带狐疑道:“你怎么对东方月离的事情这么了解啊?”

司马流云笑道:“我,当然知道”

如花好奇“为什么?”

司马流云看了如花片刻,道:“以后告诉你”

如花不觉翻了个白眼,你还有以后吗?

司马流云见如花如此表情,道:“怎么,小丫头不相信我有以后?”

如花直话直说道:“你这样子,怕是没几天活了吧?”

司马流云大笑,透骨钉的伤口因为他的大笑渗出了汩汩鲜血,如花一看,瞬间有十几条鲜血细流从他身上滴落而下,吓到了,慌忙道:“别笑了别笑了别笑了,再笑,真要见阎王老爷去了。”

司马流云爽朗而轻狂的笑声依旧不止,良久,唇畔依旧一抹笑意,看着如花“以后还会见面的。”

如花不信,心底暗道‘吹吧吹吧,你这样子了都能活,那就真没天理了。’

司马流云笑意逐渐止住,身上有如巨石重击,肉绽骨裂,他缓了缓,一双举世无双的妩媚凤眸盯着如花语气无波无澜道:“你,出不去的”

如花闻言,却是无谓,撇撇嘴角“这么肯定?”

司马流云看向如花,缓缓说道:“我帮你,如何?”

如花闻言,诧异,都这样了,还能帮人?她下巴微抬,刚想说话却听得司马流云说道:“东方月离一般下半夜才回房睡觉,你沿着那道门一直走下去,正好是他睡觉的大殿。”他头向左边偏了偏。

如花听他这话,心底了然,往那边去就是东方月离睡觉的大殿里那道门了。

她见他对这里如此熟悉,心底纵然是有疑惑的,也想问他知不知道姜雨瑶在哪里,但又不知道这人问不问得,咬了咬嘴唇,斟酌再三。

司马流云洞悉一切,她的所思所想,她的顾忌猜疑,乃至她细微到让人察觉不到的小心思他都了然。

“不要命了就留下来陪我”他面上苍白无色,话语虽无力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力量。

如花一惊,命当然要要了,他这一句话正中她软肋,让她心有余悸。

她对他笑笑“我还是走算了”

语毕起身便要走,顿了顿,转身看向司马流云“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我能帮到的尽量帮。”

司马流云闭着眼睛,只是轻声道:“有”

“是什么?”

他闭眼浅笑“以后告诉你”

如花不解看他,见他闭眼不再多做解释,也好像没有与她说话的兴趣了,撇撇嘴角,低声叹了口气“被东方月离整疯了吧?”

语毕转身便走了。

如花刚走,司马流云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眼底赤红一片,拔出透骨钉汩汩流血的伤口竟是一点一点的开始愈合,白森森的骨上新肉渐长,溃烂之处逐渐除腐生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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