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漠顺着苏焕的目光望去，正看到戴着墨镜的冯欣然。
他朝对方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冯欣然举着红酒朝他敬了一下。
肖染发现到顾漠的表情像看到老朋友，便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蒋依然？！
第一个反应就是活见鬼。
蒋依然已经死了，那这个女人是……
“蒋伯伯的小女儿。”顾漠笑着握住肖染的手，赶紧解释。
肖染认真地看着顾漠，没在他眼里发现迷惑或痛苦，便体贴地说道：“她一个人看着挺寂寞，不如叫来一起吧？”
顾漠看向苏焕：“可以吗？”
苏焕耸了耸肩：“随你！”
顾漠笑着看了眼苏焕，便起身走向角落的冯欣然。
“顾总？”冯欣然不解地看着顾漠。
“我老婆希望你跟我们一起用餐。”顾漠压低声音说道，“我不会透露你跟苏焕的关系。”
冯欣然看了一眼远处的苏焕，在接收到他同意的目光后，便爽快地答应：“好！”
顾漠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等冯欣然起身后，便与她并肩走向大家。
肖染第一次见冯欣然，除了震惊再也找不出别的表情。
这世界上竟然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看到冯欣然，她仿佛看到了活生生的蒋依然。
太像了！
她竟然没办法把冯欣然当成另外一个单独的个体，冯欣然与蒋依然在她眼中重叠了。
当她看到顾漠跟冯欣然朝自己走来时，有一种看到顾漠与蒋依然在一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