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再多道歉的话语在肖染受伤的心面前都是空洞而苍白的。
是他亲手杀死了他们的baby。
同时也扼杀了她对他的爱。
他爬起身，取来一盒面巾纸，跪在床边，心疼地帮肖染擦拭眼泪，却发现越擦泪越多。
肖染扯过面巾纸，声音哽咽地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漠不安地看着肖染：“我想陪你……”
“不需要！”肖染无情地回绝。
顾漠举起一只手，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保证不再碰你。丫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出去？”
“没有你陪伴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肖染扯了个苍白的笑说道。
顾漠难受地闭上精眸，用力地咬着薄唇。
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她身边。
看到顾漠流泪，肖染有些心软，没有再赶他离开。
她坐起来悲伤地落泪。
床下，跪着的顾漠也因强烈的自责而落泪。
门外，顾湘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努力想听门内的声音。
“听到什么了？”顾然探过身子，把耳朵也贴到门板上。
“太安静了！”顾湘回头，疑惑地看着顾然，“二哥，你有没有觉得不正常？”
“也许他们在……”顾然做了个XXOO的手势，询问地低头看着妹妹。
“XXOO这么安静？”顾湘给了顾然一个白眼。
顾然挠了挠后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是……好像……不应该……”
“也不知道大哥在做什么？如果我是他我就直接扑倒小嫂子，任她怎么反抗都毫不犹豫地……”顾湘邪恶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