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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慕云在成亲后,我偶尔会想,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眉清目雅,看起来脱俗的很,实际上性格多变,毫无定性,表面坚强,内在脆弱,时常毒舌偶尔甜言,要你疼他入骨,要你爱他如仙,一不满就挑眉,一感动就无言。
没有为什么,就像大话西游里面问的那样
“爱情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真的需要吗?”
他就是我的夫君,我们要一起风雨,我们要一起风月,我们有一生的路可以走。
我们,多么令人感动的词。
呃,大多数时候,它是个令人感动的词。
燕夕轩某间隐蔽的小隔间里。
“哎呀,不要揪我耳朵嘛。”我痛呼,两只耳朵让夫君大人拧的像个麻花。
“看看看,你怎么不把眼珠子挖出来搁在人家腿上。”慕云泄恨似的咬了我一口。
摸着腮边的牙印,我委屈地说:
“不是你让我看的嘛。”
“我让你看人家的脸,你的眼睛为什么一直往下溜?”
呃,这个,我只是怀疑燕夕轩里的小相公们的长短问题。我家夫君大人的尺寸很令人满意是没错啦,就是不知道燕夕轩业绩上不去是不是与小倌们的尺寸有关呢。
“我怎么知道,小倌们的那什么能不能让客人满意?”我小声嘀咕。
“你,你,你放心,金当家旁敲侧击过了,客人们非常满意。”慕云在“非常满意”四个字上狠狠咬音,我的后脊梁一阵发麻。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我赔笑道。
“秦翎说你在在玩乐上很有天赋,我看,一点也没错。”
小狐狸,竟给你主子打我的小报告,真是,见风使舵的孩子。
说起秦翎,我想起了另一个人。
“萧若呢?”
“金钱安排在后院住下了。”
“后院?”
“是几个独立的小院组成的,准备来谈大的生意或是给一些重要客人住的。”
“那,我晚上去看看他。”说完,不由自主地瞄他的脸色。
嗯,颜色正常,眼神正常。
“也好,虽然有点少年老成,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你师父的失踪让他很不安,又突然住进燕夕轩,应该很不习惯,你去看看他也许会好点。”
好现象,看来只要我家夫君是很通情达理的。
“你在燕夕轩逛了这么久,而且跟金钱嘀咕了半天,看出问题所在没有?”闲话续完,正事上桌
我想了想,说:
“问题在于,太便宜了。”
“嗯?”
“我的意思是燕夕轩的酒水和小倌收的银子都少了。”
“的确,为了跟笑逸楼争,我们收的是比笑逸楼要少。但这也帮我们招来了不少客人啊。”
“招来的客人都不够富贵,来的次数有限,你的成本下不来,能提供的新花样就有限,然后越发留不住人,你说,问题在哪?”
我们要和笑逸楼比,就不能走大众路线,只能往奢侈品牌方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