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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靛一身灰衣,妖艳的脸蛋让一身的灰扑扑给压的失了几分颜色,不过眸子里的促狭倒是一点没变。
“我看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那像戴了指甲套的手无所遁形。
“啧啧啧,真长。”他摇晃着脑袋。
边上的矮山贼来了劲,嚷嚷:
“姐,姐,没准是个男扮女装的,脱喽看看。”
不长眼睛的东西,你才是男的,你们全家都是男的。
我极其淡定地扒开衣服,揉揉胸,淡淡地说道:
“这是真的。”
蓝靛撒手了,矮山贼直眼了。
告诉你,姐的身上每一两肉都没有注过水!
“女滴就女滴,咋爪爪这长哩。”矮山贼嘀咕。
我抓起矮山贼的手,对她说道:
“看清楚喽,这个叫爪爪。”
然后举起我的手,接着说道:
“这个叫手。晓得?”
矮山贼的小眼睛在她的黑手和我的肉手之间咕噜咕噜转了转,竟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我,我无语,笨成这样你还来当山贼,你真是很对不起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事业。
“怎么回事?”我松了手,转向蓝靛,问道。
蓝靛挥挥手,矮山贼后退,转过身去,摆出一副望风的架势。
蓝靛素手四指,颇有一番指点江山的意味,说道:
“这柔月半壁山头,皆是我们的地盘。”
切,你们的地盘还不是我做主。
“连墨呢?”我直接问重点。
蓝靛一副哀怨的样子:
“死人,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你”
“连墨呢?”我抬高八个音阶。
“山上呢。”
蓝靛乖乖答道。
“雾隐山?”
蓝靛摇摇头,手指向后一指,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座矮矮的小山上冒着缕缕白烟,鲜见的是有人。
“那个?”我不确定地指向小山。
蓝靛点点头偶,面露不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