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对着绝心纯,他似乎是微微一笑。
绝心纯顿觉尴尬无比。
他头仍旧侧偏着,嘴一抿。
这个笑略微与初时见到的不同,很舒服,像是对待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熟悉,让人怎么看也觉不够,心里某一处也柔软了起来。
绝心纯别开脸,为一时的失态转移注意,故作平静地问:“这是哪儿?”
“如你说见。”,“一座不见天日的密室。”
“可是这儿的月色很美,也不见得是暗无天日。”
他颔首,若有似无地望着她,盈盈浅笑,那如灿烂春花中回首的淡雅。
当那绝美的容颜转向绝心纯的时候,她感觉到伪装的轻松笑意正在脸上凝结,‘砰!’手中的传送卷轴掉在了地上。
黑色的长发因为流泻入的冷风的力量而飘荡在风中,根根细亮如丝,墨蓝色的双瞳中流转着诡谲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鼻翼张翕着,红色的双唇,象刚采下樱桃,散发着诱惑的光芒,面色如玉,很是娇媚秀丽,似乎刚刚剥了壳的蜜桃,水润清透,让人想轻轻的吮上一下,亲上一口。
像,太像了,那腰身从衣衫下透出的有力,胸膛的宽厚,若不是眼神中若有若无跳动的火焰在诉说着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主,还有那粉颊永远不会象那个人那般的羞涩,绝心纯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他。
这个人也不知是犯了何事竟被关在这儿。(其实绝心纯想说的是关他的那个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绝心纯见他被关了不知多久身子虚弱,于是从左手中指上的纳戒里拿出一瓶金疮药朝他一递,“给,可以调养你的身体!”
他不笑了,双手合十指紧扣,绝心纯疑心他不会吃,却没料并不拒绝,缓缓接了药瓶,捧着喝了大口。
闭目仰头,喉结蠕动,别样风情。
绝心纯却很是惊羡地望着。
很少见到男人像他这般如璞玉,看着纤细柔弱,举手投足间硬朗之中尽散妖娆。
“许久没有喝过这种东西了。”他很不在意地拿手抹了把嘴。
“不怕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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