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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直到亥时才结束,累的风纤纤腰都直不起来了,两眼也直打瞌睡,赢政还精神奕奕的和张仪喝着酒,扶苏则在一旁陪着到酒。
李斯,王绾和冯去疾三人早早的就离开了兴乐宫,说是还有些事要处理,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看着人也散的差不多了,稀稀拉拉的就还几个人在那喝着,风纤纤不得不起身走到赢政面前,抢下他的酒杯,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酒杯还给朕,朕还有许多话要和仪父说!”赢政摊开手,有些醉意的看着风纤纤。
风纤纤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她现在非常的想睡觉,非常非常的想。“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你...”赢政气的脸都憋红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斯对自己,就连自己的母后也没有这样对自己过。
“王上息怒,娘娘生性喜睡,你就让她先下去吧!”张仪那声音此刻显得苍老无比,整个人一身的儒雅气。
“罢了,仪父,朕也累了,你和扶苏去休息吧!”赢政起身,拉起风纤纤就风一般的走了。
张仪担心的看着风纤纤离去的样子,不知道赢政会对她怎么样?
“走吧!她会没事的,她都能接受你,还有什么事能难倒她!”扶苏看着那清明的眸子,脸上虽然看不见,但是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也是!我多虑了!”张仪笑了起来,她和她不是一个人,她的思想没有她的思想那么脆弱。
兴乐宫中,残羹剩饭满桌洒着,东倒西歪的酒壶酒杯,宫女们连夜收拾着,一场宴会,耗费的不仅仅是财力,还有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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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政拉着风纤纤一路飞奔,手也使劲的捏着风纤纤的手腕,疼的风纤纤龇牙咧嘴。
后面跟随的宫女和太监都不敢出声,只是风风火火的跟着走着。
很快的,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寝宫,赢政将门一关,宫女和太监们都被关在了门外,独自带着风纤纤走了进去。
用力的一甩,风纤纤被赢政这么用力一甩,整个人爬在了冰凉的地上。
“你难道真就那么不怕死?”赢政怒火中烧,刚才就在兴乐宫中警告了她,让她适可而止,没有想到她还是给自己来个‘意外’的惊喜。
“干嘛?我又没惹着你,而且死不死都和你没有关系吧!”风纤纤直接翻身躺在了冰凉的地上,对于刚才的摔倒并没有在意,而且衣服也很多,也不怕自己着凉。
“锋芒太胜就连我也保不了你!”赢政看着风纤纤如此的自做主张,怒气就不打一处来,看来自己对她太过信任了。
“怕什么,早死早超生!”风纤纤舒服的躺着,欣赏着这寝宫内的屋顶,没什么特别的。
听风纤纤这么一说,赢政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自己那么担心,她却在这不疼不痒的,舒服自在,看来得好好的修理修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