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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阙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微皱起眉头,真是便宜你了,居然劳动本王替你换药。
正当夜阙准备掀开床上的人的衣裳时,外面响起的脚步声让夜阙的手一顿。
“王妃。”
听到外面司严的声音,夜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夜公子还不准备离开这里!”
雪浅白的话就像一盆凉水浇灌在夜阙身上,让他全身透凉了个遍。
周身冷寒之气迅速彭胀,让他走,难不成他还要让她跟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睡。休想。
“你是本公子的媳妇,你的东西都属于本公子的,本公子凭什么要走。”
边说,夜阙不顾雪浅白越来越黑的脸色和越来越冷的气息,朝门口走去。
门被打开来了,当看到开门的夜阙时,司严眸子从开始的惊讶被冷然所取代,随后看向屋内的雪浅白,“王妃,爷的药己经煎好了。”
“司严是吧!来的正好,顺便将你家——那‘爷’身上的伤口也替他清理一下,本公子可害我若是替他清理,等下我媳妇儿怀疑本公子下毒什么就不好办了。”
雪浅白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便听到司严的声音,“不知夜公子为何会在此。”
“啧,媳妇你这下属也太没大没小了,连主子的事情也都管起来了。”随即夜阙又看向司严,“本公子不介意告诉你,本公子是你的男主子。”
听了夜阙的话,司严的脸色顿时僵了僵,十分的难看。这么明显的话,他若听不出意思,便是傻子了。
眼前这人实在太不要脸了,能做他司严的主子的除了那人以外,便没有其他人了。就算眼前这被他叫做王妃的人,如果他的主子不承认,那她便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然而,还未待司严发难之时,一股强烈的气势猛烈而磅礴的向他袭来,只的只向他袭来,只因那门口放着的盆景连动都未动丝毫。司严的脸色苍白,额头上的也不禁冒出了汗来,然而他的眸子却是惊诧的张开,这股气势为何会让他感觉如此熟悉。
眼前这人是谁?而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又是不是他的主子?
“管得宽,管得宽的怕是你夜大公子。”就在这时,雪浅白的声音响起,雪浅白移到夜阙和司严的中间,冷着脸看向夜阙说道,随后,又转过身看向司严,“你去替昕换药吧!”
在雪浅白移到跟前的那一瞬,夜阙便己收回了自己的气息。而司严微皱眉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夜阙,随后又看向移步往窗前走的雪浅白开口道,“是,王妃。”
听了雪浅白这般一说,夜阙微勾唇,略带戏谑的笑的看了一眼司严,看着走至窗前躺椅上躺下,目光看向窗外的雪浅白,“浅浅你怎么了。”
司严听夜阙这般一问,也疑惑的转过头来看向雪浅白,自王妃见到爷后的表现一直很奇怪。而眼前这夜阙更是奇怪,若是爷,是绝对不会有那样的表情的。
可为何,他会觉得眼前这夜阙别躺在床上的那人更像自己的爷呢!
“还看什么看,还不去给你家爷换药。莫不是司严看上本公子,本公子可对男人没兴趣,而且本公子己经是你家王妃的人了。还是,司严也觉得本公子比那床上的傻残王爷更适合做你的男——”看着那连接着自己的脖子和雪浅白的手的银丝,夜阙的话微微顿了顿,|“床上躺着那个也不错,至少有副好皮囊,看着也能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