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在听见这句话猛然愣怔了一下,她娘给的?不对啊,看样子杨氏待心月并不好啊,怎么舍得把他爹送她的熏香给心月用呢?
郑山恍惚记得二丫和心月睡在一张炕上的,他从进来后就猴急地什么也没顾得上就摸上了炕,心里想着反正心月已经喝了他的迷情药,一遇到热情似乎的软绵绵的身子,没有任何想法就和那具身子搂上了。
这会子才觉得这身子搂着手感虽然不错,但那腰身肥肉似乎太多了些,屁股也好像太大了些,完全不像他白日里目测心月的那样啊。
他又顺手摸了摸炕,不对啊,这炕上不该有两个人的吗?
就算刚才他偷偷地戳破了窗户纸吹进了迷药,二丫睡死过去,这炕上也该有人的啊。
莫非半夜跑出去上茅厕去了?
算了,不管了。此刻他身下的灼热已经让他难以忍耐,就算这身子底下的人是二丫,他也无所谓了。
吹了灯反正都差不多,胖点儿肥点儿都一样做。
他决定赶紧昨晚了事省得待会儿出去的那个回来碰上了嚷嚷起来就不好了。
底下的这个也是郎有情妹有意的,到时候说起来他来个死不承认,那杨氏能有什么办法?
于是他接着又亲又摸起来,正要入港,在外头听壁角的心月赶紧叫唤了一声。
虽然二丫不是个好人,但她也没那么狠心让一个姑娘的清白被郑山这样的登徒子给毁了。
让二丫受点儿教训也就得了。
她这一声喊,不仅让屋里的郑山愣在了那儿,也惊醒了睡熟的王二郎。
刚才郑山浴火焚心,出来的时候忘了给王二郎也来一管迷香了。
王二郎披了衣裳就跑了出来,却见西里间门口站了一个黑乎乎的纤细身影。
他大喊一声,抽下门闩就要冲过去。
心月却适时地出声说道:“二郎,是我。”
王二郎高举着门闩住了手,疑惑地问道:“大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心月吁了一声,指指屋里,装作害怕得要死的样子,“我才刚上茅厕来着,回来听见这屋里有男人和女人说话的声音,吓死我了。”
王二郎一听顿时就气炸了肺了,这家里除了他一个男人,就是郑山了。
如今大嫂在外头,这屋里竟然有一男一女说话?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