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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听着云休和江鸣的焦急、飞烟的哽咽,雪安尘睁开疲惫的眼,淡淡一叹。
何德何能让他们待他如此呢?
已经很小心的隔绝与他们过分亲密的关系,就是怕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心中会有更多的牵挂,更多的不舍。
怕见到他们的眼泪,可是……
是他自己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心,还是他们对他太过关注,让此刻疲惫的他,心口带着温暖与疼痛交织着难以呼吸。
喉咙再次泛痒,生怕门外的人听到,他用手掩口,轻轻压抑的咳嗽起来,嘴中泛着腥,带着温热之气,他从枕下掏出白帕,擦下手中和唇上的血渍,甚不在意的把白帕重新掖回枕下。
微微浅笑着透过窗子看向窗外的月光,仿佛能够看到天上的繁星,除了父亲,没人知道他能看懂星辰的罔替,透过星辰能看出国家的兴衰,个人的命运。
除了他的,他看不到自己的命数。
夜儿的呢,他真的希望他看不懂,只是——
他苦苦一笑,他不愿再想。
这时,窗外黑影闪过,窗户轻启,屋内多出一人。
雪安尘刚要开口,那人已经快速的捂住他的嘴,微笑着低声开口:“是我!”
哥哥!雪安尘惊讶的看着来人,转即眼中有了笑意,轻轻伸手拿下雪安行的手,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了有些急切的敲门声:
“主人,没事吧?”云休的声音急切的从门外传来。
生怕打扰到主人的休息,但是刚才的响动又怕主人有危险,所以才不得不敲门询问。
雪安尘看着已经轻轻上床,微笑着看着他的雪安行,微微一叹,淡然的回到:“没事,夜深了,回去睡吧!”
门外云休和江鸣听罢,顿时一愣,转即明白,也就到了声:“是!”退下了。
听着人走远的声音,雪安尘无奈的问道:“哥不陪大娘,怎么过来了?”
雪安行轻轻的握住雪安尘冰冷的手,微笑着说:“夜深了,娘去歇息了,担心你,过来看看!再说我们已经好些年没有同榻而眠了!”安尘的手好冷。
雪安尘微微浅笑:“我很好,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