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进了布满白色灯光的宿舍里时,球球这才发现叶学姐只穿了睡衣下去,单薄的一层刚过膝盖,随着叶学姐的转身,身后的大部分被发润湿的布料紧紧的沾在背上,显露出背脊的形状来。
注视太多持久和热烈,让人不能忽视。
叶老大清晰的感觉到了球球注视的目光,刚才在楼下楼上想说的不满情绪全都忘了,全身心上下只剩僵硬的身躯和悸动的心跳,那种每一个毛孔都布满了荷尔蒙的感觉,那种被喜欢的人看着走路都不会迈步的感觉。
当然,叶老大被叫做叶老大总是有一定道理的,老大是什么,老大是立得住场子的人。
立得住场子的叶老大表示完全不用思考迈脚该迈哪步,她是那种连路都不会走的人么,才不是!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怎么转身。
若无其事?风情万种?脑袋在这一瞬间高速运转,无数种设想在脑袋里闪过。
最终,终于决定时机不够,用若无其事梗的叶老大转身了。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现实格外的公平,格外公平的总是在打脸,不管是于球球,还是于叶老大。
叶老大若无其事的将钥匙挂在进门处的小挂钩之上,顺手将因弯腰滑下的一缕湿发挽过耳后,而后缓缓的转身了。
再而后,便是今天打脸的格外公平现实了。
没有想象中的脸红羞涩,没有想象中的深情凝望,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因为。
身后的人跑了。
后的人跑了。
人跑了。
跑了。
了。
球球没有一丝犹豫的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干脆利落的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无数前浪用死在沙滩上的血淋淋事实告诉我们的该出手时就出手。
球球走去的背后,只有无限悔恨的叶一,是的叶一,叶老大的称号来由没有什么腥风血雨,不过简单的一个一字。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它,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告诉它。
哦多克,我的套路还没有用上!
叶老大痛苦的捂脸深悔。
“你……还好么”?
再次转身出来的人,没来得及换鞋换衣,却有时间去拿出一个吹风筒,不过几步远的人一手拿着吹风筒,一手扯着线,双眼疑惑且关心的看着自己。
吹风筒不算太大,但是和球球对比起来可算大多了。
球球,球球,家里人的起名要么就是以本色起名,要么便是蕴含着期待,而根据大多数套路来看,球球便是属于后者。
球球一点也不球球,相反,她很瘦,瘦到让人想起多年前语文课本包身工里的“芦柴棒”。
自然,球球的瘦要健康上许多,但是一米六左右的人,七八十来斤的体重,亦是逃脱不了伶仃二字的形容。
而比时,便是这样很瘦很矮的球球,是了,很矮,对比于典型南方人的球球,北方的叶一轻松超过一米七,身材匀称稍余三分,火辣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