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啊。”周尺若愤愤的说,然后赶紧问,“你从哪找来的?”
云花开神秘莫测,说是帝师,却没见他教导皇帝什么,反而偶尔一连几日不见人影,据绿竹说,她昏睡不醒的那几天,他说去找治病的药,却什么也没带回来。
她为何睡而不醒,猜是系统出了故障,所以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云花开居心所在。
那么此刻交给她的东西真就是十八阁令牌么?为什么他知道她要找什么?连绿竹都不知道呢,若是令牌,他又是如何轻易得到的?
何况这么小的令牌,就算不眠不休的将施工现场整个翻过来也不一定能找到……。
就在她猜疑不定时,云花开非常真诚的说,“我捡的,还有,我不洁癖。”
“啊?”
“你的手,不老实。”
“……”周尺若不干了,怎么能这么污蔑她呢,立即反击,“不是我的手不老实,是你下面不老实!你不要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本来没打算多废话的云花开眉梢一抬,冷然道:“你不碰怎么知道我的不老实?”
“我……”周尺若咬牙,“你不黑灯瞎火的乱抱,我怎么会去碰你的!”
“……这不是重点。”云花开一本正经的盯着她,“重点是你抓住不放。”
夜风轻拂,与脸颊擦过,若不是脸颊滚烫,岂能感觉到夏风的凉意?
周尺若紧紧抿住唇,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鬼才信你说的!”
“是事实!”云花开在她身后尾随。
“是狡辩!”
“是事实!”
“是狡辩!”
“是……”他微微一愣,会不会太幼稚了?憋住话,沉下脸掉头腾身,钻进茫茫夜色里。
周尺若猛然回头,大声道:“你说是你捡的,鬼才信?你个满嘴诡辩的骗子!”
细沙穿溪的声音碾磨着传来,在夜风中渐渐散尽,云花开已然走远了。
周尺若攥着令牌回寝宫,等不及天亮,挑灯去看。
银色令牌是双面刻字,一面刻着十八两个字,这两个字她认识,另一面刻了……小兔子?
恨不得灯油掉进眼睛里,最后确准,就是兔子!
杀手组织弄个兔子logo,她也是无语到极致了。
既然有了令牌,就得找机会出宫一趟把组织任务做了,虽然不知道做任务会得到什么,但不做任务,看东承浩的表情,似乎不妙。
周尺若看着袖珍版令牌,觉得放哪都不安心,干脆翻出针线,将令牌缝到肚兜上,除非遇到比自己强的色胚,反之令牌万无一失。
妥妥的拍了拍xiōng部,手掌下平整的没有一点柔软,不由自嘲,“真是想多了,我去做色胚还差不多。”
---题外话---
是不是故事很鸡肋,怎么评论区这样安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