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高坐于主台之上,满脸笑容,他高举着满酒的金樽起身笑道:“今日众爱卿无需拘束,只当好生畅饮。”
赵爵听后不由露出几丝冷笑,却又马上恢复如初,同着众人朝赵祯跪拜道:“谢万岁。”
赵祯爽朗大笑,豪气地将金樽之酒一饮而今,“皇叔一路辛苦了,快快请起。”
众臣子继而入座。
“皇叔,这次你怎么突然来此了?”赵祯随意问道。
襄阳王放下酒杯,招招手,同他一起的侍卫端上来一个大黑木匣子,“皇上,臣知道三年一次的祭天仪式又要到了,故此时前来还特奉上了一宝物。”
“喔?皇叔且打开让朕瞧瞧?”赵祯看向鞠蛔拥馈□
赵爵卖弄神虚摇摇头,然后招呼着侍从端下去后才道,“皇上,臣奉上的乃是隐尘大师游世时找到的一件珍宝,数日后便是祭天大典,臣想那时候再打开,普天同看才不至于失灵。”
赵祯可惜的摆手,“罢了罢了,那朕便等那时候再看吧。”
皇宫内的这一顿宴吃完后擦不多到了未时,襄阳王留宿宫中,其他人客套了几句后便纷纷告退了。
出了金銮宫墙,展昭拉住了公孙策,“公孙先生,这襄阳王......”
公孙策抬手止住他说话,“展护卫,这事我们回府再说。”
展昭点头,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四周后走在公孙策旁。
一行人回到开封府的时候白玉堂早已回府,在后院同着自家师父看着展轩蹲马步,小孩子刚练,不免的一下子便支持不住了,杜霄在一旁看着倒也心疼。
“玉堂,你怎么就回府了?”展昭瞧见白玉堂,为走近他便问了。
白玉堂笑着起身走过去,“爷在外面又没什么事情,怎么就不能早些回来?”他已经在汴梁城内选好了一处宅子,也挑好了木匠师父,把事情都吩咐了。
“你前几日可都是天黑才回府。”展昭淡淡的答道。
白玉堂轻握住展昭的双手,然后细细的瞅了瞅他,当着杜霄和司空霖的面挑了缕展昭的发丝,笑着说:“猫儿,你莫不是怪我前几日回来得晚?”
杜霄听了白玉堂的话暗自翻了翻白眼,司空霖则格外夸张的吐了几声,而这无非让展昭觉得更加难堪。
“你......”展昭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只得退了一步,抽出双手道,“算了,我还有事同公孙先生说。”
看着展昭忙躲开离去,白玉堂摇头抿了抿嘴角,明知道猫儿脸皮薄,可为何自己还总是这么喜欢招惹他呢?思绪虽乱,可还不及他再多想,身子已经随着那人一同走了,白玉堂跑到展昭的旁边道,“猫儿,一起去吧。”
“随你。”展昭目不斜视的说,玉堂刚才之言之举,他并不生气,只是当着长辈们的面夜未免太轻浮了些。
公孙策的房间总是带着淡淡的药香味,展昭闻着倒还好,只是白玉堂就皱了皱眉头。
“先生。”展昭站在门口喊道。
公孙策看到白玉堂也在,突然一笑,招手说:“你们进来吧。”
展昭在桌前坐下,白玉堂站在他身后双手环胸随意的站着,“猫儿,你们要说什么事情啊?”
公孙策自然知道是展昭心中想问的话,他倒了杯茶递给展昭道,“这是我新制的药茶,你喝点吧。”
“有劳先生了。”展昭笑着端过,喝了几小口放下杯子,“先生还是和我说说襄阳王的事情吧。”
公孙策不喜欢展昭如此的礼貌,礼貌的让他觉得生疏,可是他知道这孩子天性本是如此,他只得一叹,“你怎么对襄阳王的事情有兴趣了?”
“只是属下隐约觉得包大人和八王爷听到襄阳王要来后都变得格外不......”展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会后他捧着杯子问道:“襄阳王和大人该是没有结怨吧?”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