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木千年和李玉琼同时收手,不再比斗下去,如果再次下去木若溪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两说。
“凌天若溪怎么样了?”木千年关切道。
帝凌天被木千年的话弄的想笑,以前他不关心木若溪也就罢了,可是直到现在他竟然明知故问,明眼人都能看出,而他一个元丹强者却看不出?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怎么样?呵呵,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帝凌天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这个木若溪的父亲和沧澜帝国的国木千年,冷笑道。
表情上皆是嘲笑,痛苦和不甘,他真替木若溪感到不值,从小到大没有享受过父爱母爱和生活拮据那也就罢了,可是如今他的亲生父母眼睁睁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她,竟问出怎么样了。
“是我不对,我也想救若溪,她也是我的孩子。”木千年听到帝凌天那嘲讽的话后,没有发怒,反而弯下那笔直的腰,好像苍老了好几十岁,就像在认错希望得到原谅的一个老人。
“全身经脉破碎,五脏移位,必须要以神桥强者的一滴心头血方才可救。”帝凌天见木千年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降低了不少,语气也不由的平和一丝,但依旧不给他脸色看。
“什么?”木千年不敢相信帝凌天的话,惊呼出声,完全没有顾及到四周的眼神。
此时他的内心大呼道:神桥境啊,那是多么遥远啊,竟然需要一滴心头血,这可比虎口拔牙还要凶险万分。
“我有一滴神桥境的心头血,就不知可不可行。”帝凌天不敢打包票,有些不敢确定。
原本帝凌天的修为确实在神桥境,但因为被其师傅废去修为后,又不知这心头血可否还有用,这才有些不确定。
“什么?”
木千年真的是被帝凌天给打败了,刚才他还在为神桥境的心头血而惆怅,眨眼间这个少年就说他有,实在是不敢想象。
正如人们常说:神桥强者威严不可触,一旦触之,必将招至惊天杀机。
“呲。”
帝凌天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柄锋利的匕首,猛地刺入左胸直达心口,最后缓缓逼出体内的心头血。
待到一滴金黄崔灿的血液呈现在大伙眼前时,帝凌天的脸色也在这一瞬间苍白如雪。
无力的抬起头说道:“你快点把这滴心头血让若溪服下,时间一过其中的功效便会消失。”
话毕,便低头沉沉睡去。
木千年原本沉寂在吃惊中,可听闻这话后,连忙催动灵力包裹住心头血,避免功效散发,又小心翼翼的张开木若溪的香檀口,将这滴金色血液打入木若溪口中。
“呼。”
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木若溪时,脸色既有愧疚又有痛惜。
随后转头看向李玉琼,眼中那熊熊烈火宛如可烧尽虚空,与李玉琼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刚好相反。
“怎么?难道想要与我青山宗开战不成?”李玉琼嗤笑道,完全没有把这沧澜帝国掌控者放在眼里。
“呵呵,我与青山宗开不开战,这一切皆不是你说了算,你还没这个资格。”木千年冷冷一笑,反击道。
他可是这个沧澜帝国的国主皇上,沧澜帝国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但这李玉琼却只是青山宗的一个长老罢了,有何资格与他一决高下。
“好好好,木千年你很好,今天我不杀这小子,我绝不善罢甘休。”
李玉琼被木千年的话深深地刺痛,他确实无法与木千年相比,但在青山宗他还是有话语权的。
可是现在竟然被木千年说的一文不值,这怎叫他不气。
故此放下这段话。
“那就来试试,是你这青山宗长老强还是我这沧澜帝国国主强。”木千年挺直腰板,身上那肉眼不见的龙气将他包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