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直接作出了判断。
四指吓了一跳,“不可能,火药可是绝对的违禁品,就算我们锦衣卫在办理特殊案件的时候也接触不到,就连储存的地方都是迷。”
余承微微点头,这一点四指说的没错,朱棣迁都之后才有了京城的王恭厂。
可是余承不会闻错的,作为一个化学与法医学的双学位的博士,这点常识要是在错了,就可以直接给自己一刀了。
但余承也没有去接四指的话茬,在这个起火点继续寻找着。
灰烬之中,余承找到了一些金属残渣。
汇聚在一起,好像是某种令牌一样的东西。
余承索性就在灶台上耐心地拼凑了起来。
余承微微皱眉,好像是个“燕”字。
四指也看了出来,拉了一把余承,“这是——燕王的令牌——这——”
“你怎么确定的?”
“除了他没人能用这个字,圣上又不会自己弄出燕王的标记来。”
封建王朝有避讳一说,余承摇摇头,他倒是把这一点给忘了。
就在余承想继续拼凑得到一个彻底的答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背脊一凉。
同时眉头调动一下。
他直接推开了身旁的四指,然后自己也借力后退一步。
下一瞬,一把带着寒光的利刃从两人中间略过。
而握着刀柄的是个通体黑纱之人。
这次攻击失败,显然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他的动作飞快,身体在悬空的状态下直接扭动起来。
跟随他扭动的还有手上的刀刃。
四指忙的后退,而余承此时下意识的拔出了绣春刀。
拔刀的速度可能只有一个须臾,甚至更快,而余承此刻脑海中的那丝清明再现。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这如同暴风一样舞动的剑刃。
余承反握绣春刀,在凌空划了两下,至少肉眼上看去是这样的。
但却打出了无数道破空之声。
黑衣人带着风暴的刀刃被断了,长刀之上留了七道刻痕。
可余承并没有收刀,因为他看出了这人下意识的动作是要逃跑。
绣春刀变成了正握,脚往前踏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