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指此时感觉不太对劲,问道:“余承,这都到这个时间了,你说我们怎么一直没有在看见那个刺客呢?”
“怎么?能活下来了,你还不知足?”
四指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现在真的不太明白,感觉咱俩好像什么都不做,你就说事成了,开始你让我找人打探太子府的时候,我以为——”
余承没看到四指的表情,不禁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合着你说捅娄子是想着我要去求太子?”
四指挠挠头,“我以为是啊,太子宅心仁厚,从来都是一视同仁,哪怕是普通百姓遇到不平事他看见了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四指,你记住了,那些个掌权者所表现出来出的东西都是虚假的,一定别信,那不过是他们巩固地位的一种手段,什么仁君,德行都是狗屁!”
四指赶忙把余承的嘴给捂住了,“大哥,你疯了!这要是被人听见,你是要被凌迟的!”
余承没好气的拔了开四指的手,“听到也无妨,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和恐怖,相比而言,那些你认为简单的事情才是真正复杂的。”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咱们的性命怎么就保住了,一没有抓住凶手,二来没人替咱们解围。”
“别问那么多了,明天咱们随便在京城转转,你不是还有钱吗?咱们好好耍一通,后天一早,好事就会到了。”
四指满是狐疑的看着余承,到目前为止,余承所有的话他基本都没有听明白,不仅仅是云里雾里,简直就是摸不着头脑。
两人路过一座小桥,余承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站在桥头刚好能看见秦淮河畔。
余承又转身,看着禁宫的方向。
现在是洪武二十年,纷争真的要从现在开始了。
余承很清楚,王权之争,从来都不是史书上轻描淡写的那么一个过程。
这其中所隐藏的阴谋无人知晓。
朱标?宅心仁厚吗?
通过这次的亲身经历,余承知道这只不过是个谎言罢了。
怪不得史书上对于朱标本身的记载少的可怜,这人如果不是不幸早亡,根本就没有朱棣什么事情了。
“为什么是那家人呢?”四指突然说话了。
余承转过头,奇怪的看向四指,“你说什么?”
“我刚才想想你找的人,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的意思,但你说是大人物们的纷争,难道是太子想要扫除障碍?但为什么会波及到一家普通人?”
余承眼睛一亮,他万没有想到四指竟然还能想到这样一个层面。
“这就是我白天做的事情,也是我们一会儿要去做的事情。”
“一会儿?我们不能回家?”
“要是现在能回家睡觉,我还让你带着官服和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