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杀人养鬼根本就是邪术。”周泽冷哼一声道，倒是不知道怎么反驳牛清明这家伙，毕竟他对修道什么的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养小鬼是不是茅山法术里的一部分。
牛清明保持沉默，没有反驳周泽。
“说吧，就算你不说，以警方现在掌握的证据也足以指正你谋杀了陆小才。”周泽再次开口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
牛清明冷冷的道。
“那你是承认自己谋杀害死了陆~小才了。”
周泽盯着牛清明问道。
牛清明则是看着周泽，开口道：“别费心思了，我没有杀人，我也不会承认自己谋杀了陆-小才。”
“你要是没有谋杀陆小才的，那你怎么解释分魂针上还有符咒上面有陆小才的血，还有那驭鬼之-术。”
周泽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上面的血迹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了，我没有谋杀陆小才，也不会承认的，至于那驭鬼之术，我是用来看看的不行吗？”
在接下来长达一个小时里，周泽费尽了心思，软的，硬的全部来一遍，但牛清明就是死活不承认自己谋杀陆有才，周泽是真的没辙了，只能无奈的走出审讯室。
审讯室门外庞虎阳把周泽叫了过去。
“现在证据确凿，牛清明就算死不承认也没用，等你在警局呆久了，你就会发现这种人多了去了，有些人甚至你亲眼看到他行凶，他也会死不承认自己杀人，不过法律是讲证据的，口供是次要的，只要构成完整的证据链，法庭会定罪量刑的，放心吧，牛清明跑不了”
庞虎阳看着周泽开口说道。
“嗯”
周泽点点头。
晚上九点，周泽出了警局朝着武警支队方向走去，等走到武警支队门口，不知道怎么想的，周泽给郑嫣然打了电话，问她要不要出来吃点宵夜，郑嫣然说她马上过来。
十分钟后，郑嫣然下来了，下身穿着白色紧身裤，包裹着笔直浑圆的大长腿，上身是一件黑色紧身T恤外加一件绿色夹克，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青春活力。
“等很久了吗？”郑嫣然走到周泽面前问道。
“没有，我也才刚到不久。”
周泽摇了摇头。
两人边说边朝着小吃街那边走去。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情绪有些低落啊！”走了一会儿，郑嫣然察觉到周泽情绪有些不对劲，突然问道。
周泽点点头回答：“确实有点。”
“发生了什么事吗？”
郑嫣然关心的问道。
周泽想了想，缓缓开口，将牛清明的事跟郑嫣然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