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问道：“四五年以后就能恢复自由？”
沐沐苦笑，耸肩道：“没错，四五年以后我们都大了，再干这一行就不值钱了，她不会再要了，所以大家都很害怕，因为都发现了自杀的那几个，根本就不至于真的去死，要死，一开始就自杀了。”
从审讯室出来，见郑嫣然和周小雨站在这里看着，和昨夜一样，郑嫣然帮周泽带来了一杯温热的咖啡。
郑嫣然一边把咖啡递过去，一边淡声道：“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琳达长期混迹在纸醉金迷的场合，整体心态已经不受控了，换句话来说，就是已经缺失了是非观，变得极度利己，以及对外人的不信任感，尤其是在意识到杨晓晓的家庭因素，会给紫金城，给帝都，尤其是会给琳达带来巨大的威胁的时候，她选择杀了杨晓晓，免除后患。”
“再后来，她或许是发现这个方法很有用，也同时在这其中发现了格外的快感，所以开始频繁杀人，并热衷于伪装现场，每次还都换个花样。”
周小雨咂舌道：“这么说来，还真是疯了？”
“别说傻话。”周泽 摇头道：“连环杀人罪犯，有正常人吗？”
周小雨吐了吐舌头，心说周泽说的真有道理。
“好了，杨兵的案子基本告破，这边的同事已经做完审讯工作，至于琳达那边，刚才李队带着大量证物回来，已经亲自过去审讯了，再加上沐沐的证词，她跑不掉。”
郑嫣然说着，看着周泽的目光越发柔和。
两天一.夜的时间，短短三十六个小时，在周泽的指挥之下，接连告破警察遇害案、伪装自杀连环杀人案，甚至还把犯罪流水线的两大产业一举拿下……
这样的成就，郑嫣然这辈子是拍马都比不上了。
“周队，咱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去了？”周小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眼睛问道。
周泽把半杯咖啡放在一旁，低声问道：“临州市那边没什么急事吧？”
周小雨小心的瞥了周泽一眼，低声问道：“那倒是没有，要不……我们参加完杨兵同志的追悼会以后再回去吧？”
“嗯。”周泽点点头，他正有此意。
举手看看，才发现转眼又是天黑，案件的收尾工作，自然有阜城市刑侦支队来负责收尾，再加上李万山对周泽无比感激，早早就放他们回公寓休息了。
简单冲了个澡，周泽独自坐在沙发上，就着昏暗的台灯，‘嗤嗤’，开了两瓶啤酒。
其中一瓶，摆在了自己对面。
随后，他什么也没说，自己一口接一口的喝，直到一瓶喝干净了，才靠在沙发靠背上，疲惫的闭上双眼，调出罪恶值系统。
宿主：周泽
性别：男
年龄：21
力量：15
速度：15
神经反应：17
智商：20
枪械能力：15（中级精通）
格斗：15（中级精通）
罪恶值：9250
属性点：0
看到将近一万的罪恶值，周泽忍不住挑眉，这么多？
想想也是，琳达和那两个杀害杨兵的保安，各自都是1000的罪恶值。
那二十六个女孩子之中，有三位是吸了独的，拥有100罪恶值，剩下那个沐沐，唯一的女酒水经理，罪恶值300，剩下四名酒水经理的罪恶值也是300。
张康和吴根茂，罪恶值都是700。
四名保安罪恶值各200，两个帝都大酒店，专门负责接待特殊客户的两个前台，罪恶值也是200，那三名服务员负责提供大礼包以及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则是分别300。
还有特殊消费的十三个客人，罪恶值都在50-100之间。
粗略一算，这次案件的罪恶值，加上之前剩下的500罪恶值，差不多就是这个数。
“兑换属性。”
周泽的话音刚落，属性点增加了9，罪恶值相应变成250。
想了想，周泽在智商加了5点，其余4点，分别加在了力量、速度、神经反应和格斗上。
之所以这么个加法，是因为杨兵这次的事情，给了他较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