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见不得活人苟且的，见了就会走霉运。
牛小舌，指了指外头，那儿有处城隍庙。“我曾经在老盘那听说过一件事。”
马大头坐了回来，“跟九盏灯有关？”
牛小舌点头，正色道。“传说，草木一盏，畜牲二盏，普通人三盏，大善人四盏，士大夫家五盏，王侯将相六盏，帝王七盏，圣人盏。”
马大头听到这儿，惊出一身汗。“九盏是什么人？”
牛小舌，缓缓摇头。“九盏，肯定不是一般人。回头咱们找老盘喝酒，问问他，有关九盏灯的事。”
马大头站了起来，“走，现在就去。”
“卯时马上就过，咱们修为低下，要是赶不上最后一班回地府的列车，会被烧化的，你真要去，等晚上，不行吗？”牛小舌阻拦。
“怕个鸟，谁让你站在大太阳下的，不会动脑子躲开烈日啊！”马大头是铁了心要查个水落石出。
“好吧，进门时，我看到楼下有两条流浪狗，咱们上它们的身，去城隍庙找老盘问问，要是不问清楚，我这心里也不利索。”牛小舌收好烟杆，与马大头一道离去。
屋里。
宋玉捏着一粒丹药，冲着傻傻的袁大头说道：“你起死回生，往后，做不得坏事，多做一些助人为乐的好事，鬼差便不会为难你。不然，隔山差五做个噩梦，也是正常的。”
“神医大哥，你真的要我为你收集脑瘫患者的资料？”袁大头盯着宋玉手中的药丸，刚才神医说，太帅了会惹来麻烦，所以让他服下这粒丑人丸。
“恩。”宋玉点了点头。“你们现在是通缉犯，以前的面目已经不能示人了。替我做事，只能换个面孔。丑人丸虽然不香，但能让你踏实。关键是，可以辟邪。”
“神医大哥，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帅的一面，太丑了我怕自己会把自己给咔嚓了。”袁大头一脸哀求。
“我心意已诀，要么送你一粒化骨丸，吃了以后，化成一滩血水。要么吃了丑人丸，从新做人，替我找脑瘫患者，越多越好。”宋玉把手中药丸放在桌子上，又从怀里掏出两粒。“二毛，东子，你们也吃一粒。”
“啊？神医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还没结婚呢！女朋友还没找到，不能变丑啊，要是变丑了，女朋友就更难找了。”东子跟二毛跪在地上，委屈的不像话，早知道他们就不把袁大头抬来了。
“放心，不会太丑。”宋玉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一下他们。“历史上有个叫潘安的男人，你们知道吗？”
“知道啊！”袁大头带头回答。
“比潘安稍微难看一点。柳下惠知道吗？”
“知道啊！”这一次是东子抢答。
“比柳下惠稍微好看那么一点。”宋玉说道。
“真的？”袁大头已经把丑人丸捏在手心，只差一个冲动，就吞下去了。
“当年，我炼美人丹时，因为喝了酒，误放了一味药，这才导致美中不足。有个七十多岁的大爷，吃了以后，一夜之间变成了三十岁的小伙，然后逛了三处春楼，这才心满意足的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丑人丸里有一种增加男人体魄的药物。这么跟你说吧，以前，那位大爷只有十厘米，后来吃了以后，达到了二十二厘米。”
“神医大哥，你别说了，我们现在就吃！”袁大头一激动，直接把药丸给吞了。
东子和二毛本想等袁大头吃了药丸后的反应，却发现喉咙里多了一样东西。
“咕嘟”，他们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