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婉拒了张子良。
他一看没啥机会了，悻悻地走了。
洛书瑶跟陈牧就在教室里闲聊了一会。
聊着聊着，陈牧终于问了一句：“洛老师，你在哪儿读的研究生啊？方便说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啊，在海研所。”
“哦，海研所啊。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光学。”
“跟我差不多。”
陈牧笑道：“我也是学光学的，偏激光方向。”
“对对对，我也是的。在海研所读研的主攻方向其实就是激光水听预警系统。其实，我听过你们公司的，燕京的凌云集团，跟我们所经常有合作呢。”
“现在还有吗？”
洛书瑶摇了摇头，无奈道：“现在没了。其实，所里现在真有个超大型的项目，要是早认识你几天，或许还能介绍给你。”
“现在咋了？”
“那个项目被沪东一家光电子集团公司给占上了，那个项目总额有亿呢，是国家级的大项目。”
陈牧心中一乐。
这么快就听到项目的事了。
可是，已经被人占了？
可系统分析说这个商机成功率％呢。
看来可以撬。
陈牧饶有兴致的问道：“为什么我们公司没戏？是没得到消息吗？”
“嗯，消息封锁了。”
洛书瑶点了点头：“你们公司的人都不知道。沪东那家光电子集团公司的总裁亲自到所里，跟我们所长和技术总工开了三天的秘密会议呢。”
“已经谈成了？”
“还没，正在洽谈。主要是项目里需要一个小器件。这个小器件提出的参数指标非常高，他们的技术总监直接承认做不出来。需要降低指标才行。”
“这样啊……”
陈牧略一沉吟，突然郑重问道：“洛老师，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对我们公司消息封锁啊？”
“哦，你误会了，不是单独对你们公司，是暂时对外封锁。”
洛书瑶解释道：“像这种项目，国家不希望因为存在恶意竞争而影响产品质量问题。所以，跟任何厂家谈合作时都要消息封锁。”
“那最后还要招标吗？还是直接就定了？”
“这一次的项目不需要招标，如果谈妥了，直接就定。”
洛书瑶一摊手：“简单来说，这次的项目不是新项目，只是数量庞大而已。你知道水声预警系统吗？就是那玩意儿。咱们国家的海岸线有多长？那种预警系统的传感器，以后要遍布海岸线，所以数量及其庞大。”
“明白了。”
陈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