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准备?不至于吧。”黄梁撇了撇嘴。
堂外,几个人急匆匆地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愤怒地指着黄梁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黄梁低了低头,小声说了句:“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怎么了?一个女孩子成天往外跑,成何体统!”黄康平吼道。
一个女人被一个奴婢扶着进了正堂,柔声说道:“老爷,你不要错怪梁儿,进来妾身突感风寒,便让梁儿替妾身抓些药回来。”说话间,女人不经意咳了几下。
“风寒?”黄康平关心道,“风寒可还严重?”女人回答:“老爷,已无大碍。”
黄康平语气一转,继续说:“虹矜,你怎么也跟着胡闹,抓药让下人去就行了。”
黄依依上前几步,插嘴道:“父亲,依女儿看,这抓药是假,胡闹才是真吧。”
黄梁见黄依依不依不饶,更是对自己的母亲梁虹矜不敬,便怒道:“黄依依你不要歪曲是非!”然后死死地盯着黄依依。
“我歪曲是非?那你的药呢?”
“药……”黄梁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拿药,她想了一下,刚好今天自己被那人撞了一下,便编出了个理由来,“今天也不知道被谁骑着马撞了一下,好像是什么将军,药就全散了。”
黄梁上前拉了拉黄依依,示意她不要再说,自己开口道:“三妹也是替我们大家着想,二妹妹成天往外跑,这确实不合礼节。姐妹们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黄依依补充道:“小心二姐嫁不出去,二姐可不是我黄府的嫡系。”
梁虹矜见他们这么说自己的女儿,便硬气起来:“老爷若是不想要我们,我们搬出去住便好。”
“够了,”黄康平打断她,继续说,“像什么样子!都回去吧。”
黄府虽不比一些王府,但黄氏资产不少,黄府也算能大过一些官府。
黄梁与母亲回到自己的院内,黄梁转头对梁虹矜笑道:“母亲演得可真像!”两人对视笑了一下。
“不过啊,梁儿,你确实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不可再整日没有礼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