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两个身穿黑衣便服,脸带黑色面具的男人小声说着什么。由于黑衣样子不同,很容易辨出谁住谁仆。
“好,我知道了。”说完,一个男子便退下了。
卫城离京不远,那个为主的男人纵马来到京城,悄无声息地走到黄府门口,敲了敲黄府的门。这时,刚好黄梁挑灯路过,便把门打开,发现无人,有些奇怪,她想也许是野猫野狗什么的,便不以为然,关上了门。
安平国皇宫内。
“父皇,这次宇宁国与象澜国交战,两国均有损伤,虽说宇宁国侥幸得胜,但死伤也不在少数。”安平国太子韩志说道。
安平国的皇帝很平静,眼神犀利,说:“这象澜国向来不老实,这次宇宁领兵的是谁?”
“回父皇,是一个年轻的将军,名叫箫子墟。”三皇子韩铭答道。
“箫子墟?听闻,他年纪尚小,但战无不胜,倒是个可造之材。”皇帝思考着。
韩志想到最近有人故意阻挠安平国与宇宁国的生意,变向皇帝禀报:“禀父皇,近日,有人在我安平国与宇宁国的边境处阻断我们的生意。”
“何人如此大胆?”皇帝问道。
韩志如实禀报:“应当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名叫修夜堂。”
“修夜堂?”皇帝不知这是何组织,韩志继续解释道:“修夜堂的人所到之处,就会留下一个‘夜’字标志。”
“父皇,据我们观察,这夜修堂的人应该都是宇宁国的。”韩铭终于开口道。
“父皇,儿臣愿请命前去调查。”韩铭请命。
皇帝笑了一下,说:“好,铭儿是时候出去历练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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