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蜈长老之所以一直淡定,就是因为却邪还在身旁,他的剑术犀利歹毒,刚刚救他脱离牢笼,他立刻就会成为强大战力,两人联手合力,自然是事半功倍,周牧就算再强大,面对两个天字级的高手,也只能俯首称臣了。
只是他鏖战许久,已经处在了明显的下风,如果继续下去,自己的金蜈蚣都要死掉了,对方还不来相助,那就说明一件事,不是对方不想来相助自己,而是没法做到这一点!
周牧冷笑道:“两位当真有趣,我的牢笼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这位仁兄既然落在了我的手中,我自然是要做一些特殊的处理的,如果不是如此,我又岂能放任你将他救出牢笼,为我自己增加一个敌人呢?”
此时却邪脸色一阵狰狞,他在异种蜈蚣的帮助之下,不断地冲击经络,周身经络一阵鼓胀痛苦,但是经络之中依旧是闭塞难当,如同被无数枯枝烂叶,将经络和肉身堵塞,可谓是难受异常。
“不可能,就算是道家或者阴阳家,也不可能单纯就用一点内力,就能封禁-一个一流高手的!”
之前感受到周牧除了将一股内力送入他的身体经络,并没有施展一些厉害刑罚,还一阵庆幸,毕竟如果对方够狠,直接断手断腿,自己那才是真的无计可施了,毕竟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逆转-那样的重创的。
他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封禁了他的经络,一点水磨工夫就能解开,对方或许是过于自信了,认为自己不可能轻易脱困,他只要在一段时间内重新加固就可以了,这样不会和杂家结下死仇,还能牢牢掌控自己。
只不过一般来说,那也是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就像是点穴,自己动不了用内力冲击就很慢,但是如果别人出手,就能轻易解开,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这个人的内力却是异常古怪,自己的常识受到了冲击!
“当真可笑,阴阳家和道家做不到的事情,难道我农家就做不到吗?可笑阁下井底之蛙,居然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他微笑道:“两位不用着急,我有很多的时间去和两位慢慢聊,杂家这个神秘的存在,我很有兴趣,你们也最好开始想一想我的问题会是什么!”
却邪狂笑一声:“你以为吃定我们了吗?简直可笑,我可是还有许多招数都没有用呢!看我的!”
他的周身肌肤一阵扭曲,脸上露出一股极为痛苦的表情,似乎要施展某种秘术,周牧看到这里,却是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想要强行冲击经络啊,有趣的紧了,大禹治水之曾经验证过的真理,那就是堵不如疏,一味地用强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啊,而且两位到如今还没有发现吗?杂家与农家的接触,是关系到农家存亡的大事,我作为蚩尤堂主,怎么会擅自主张呢?对吗侠魁?”
一声轻笑传来:“你这个家伙,总是如此奸猾,杂家两位仁兄,可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你的算计之中了”。
正在强行运转气息的却邪脸色狂变,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袭来,他竭尽全力的想要躲避,但是一道璀璨的剑芒陡然而至,剑锋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此时体内强行调动的内力,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狼奔豕突,搅的脏器一阵扭动抽搐,饶是却邪意志坚定,也不由闷哼一声,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刚金蜈长老听到人声,就知道不妙,想要出手,却被周牧牵制住,而却邪瞬间被制服,此时他也不由长吸一口气。
一个昏暗的山腹之中,一个身影盘膝坐在一个高高的石台之上,石台四周有篝火燃起,照耀的此人周身淡青色的气息明灭不定,无形之力在四周扩散开来,隐隐有一种低沉的压力,如果有人靠近他数丈之内,只要他想,一瞬间就能将活人变成碎屑!
“扑棱棱——”一只传信的飞鹰从山谷之外飞来,这种传信用的鹰极难训练,每一只都极为珍贵,为了防止被追踪,这些信鹰一旦启用之后,就会用秘法激发事先吞服的秘药,将其生命力催发而出,足以让这些鹰真正的达到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