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是分子平均运动自由程特别大，分子平均运动自由程是指两个分子之间碰撞距离的平均值，这个结果与分子有效直径，分子运动速度等相关，宏观上来讲，温度越高、压力越大，分子平均运动自由程越大，而在高空情况下，压力非常低，自由程可能很大。
并且大到与飞行器尺度相近，于是连续介质假设失效，此时必须考虑稀薄气体效应。
在层流边界层情况下，分子平均运动自由程与边界层之间存在近似关系……
疯了，这个人没救了。
安娜说道：“研究这个到底有啥用？要知道，梅森素数，起码还算有点进展，没出结果，大家已经研究好了大概的使用方向了，ns方程，现在使用在哪里，大家都不知道，宏观的，早就出结果了。”
“有个屁的用，那东西，宏观有用，围观不好用，那就是个垃圾方程。”
桃夭夭起身，无奈的看着两个人吵架，她有点无奈。
这两人天天争吵。
“今个的事情别忘记了。”
陈凡点头。
带着桃夭夭离开了。
今天陈凡需要面试学生，学生比较多，陈凡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每天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时间是一周。
这一周，陈凡需要见很多人。
坐在教室里面，华雄带着几个教授坐在一旁，帮着去审核。
陈凡则是拿着草稿纸演算着。
“从这个关系中，可以发现，当马赫数非常大但是同时雷诺数非常小的时候，流场微小尺度才可能达到分子平均运动自由程lmd的程度。
可以想象一下，在大多数我们能观察到的情况下，上述公式的结果都是非常小的，满足连续介质假设，这个公式不成立的情况在大气层外边缘。
此时大气分子之间平均动量交换降低，导致粘性变得非常小，雷诺数很高。
因此公式计算结果急剧降低，导致连续介质假设失效随后，陈凡刷刷刷的写下来了一些公式。
桃夭夭看了看，起身说道：“让人进来吧。”
率先进来的是邱晓萌，脸上带着微笑。
陈凡抬头，直接挥手，邱晓萌开心的蹦跶着。
她必须得来，和陈凡一起搞科研真的是太开心了。
桃夭夭看着这个傻姑娘，这姑娘，八成和安娜一样，开始喜欢自己的男友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陈凡优秀呢？
第二个进来的是个帅小伙，自己写的论文给拿了上来。
陈凡扫了一眼，看了看这个人，说道：“你们似乎在给我挖坑？”
桃夭夭也有点生气，华雄说道：“等我一会，我去处理一下。”
桃夭夭说道：“我跟您一起出去。”
华雄点头。
屋子里面的男生一脸的茫然。
门外，华雄拿起来电话，给招生办那边打了过去。
“陈凡学生是谁负责的？”
“是我，怎么了？”
“你在和我做恶心的事情？”
桃夭夭示意华雄把电话给她，华雄递给了桃夭夭。
“亲爱的张主任，我想，您一定是拿了不少好处吧，才会把那些学生给塞进来吧，但是您似乎是真的太小看陈凡了吧。”
“你谁呀你？”
“我是说不重要，重要是我说的话，就代表了陈凡的意思，陈凡需要的是学生，而不是造 假的人，我现在深度的怀疑，您的存在，是不是这几年北大招不到学生的理由。当然了，似乎和清华那边也是有关系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
“您可能觉得，论文随便摘抄一下，就可以的，但是你不知道这些，陈凡都可以看的么？
还是你觉得，陈凡单纯招生这件事，不会亲自过目，还是说，陈凡在北大，你就觉得可以指挥陈凡了》？”
这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说给张主任听的，另外一个也是说给华雄听的。
华雄自然是懂。
因为华雄坚持的理念，是，北大因为有陈凡，骄傲。
但是这话，华雄自己信，别人不信，自然的，华雄也需要把这些话，说出去。
“我会去处理的，彻查的。”
桃夭夭说道：“我想，还是把那些筛选掉的名额，一起给拿过来吧，这年头，筛选掉的人里面，出人才似乎成为了一种大概率的事情。”
“恩，我知道。”
第一个男生被筛选出去了，因为论文是抄的。
陈凡是忙，需要演算ns方程，所以懒得去喷。
而这个学生后续就很凄惨了，可能会被北大出名。
而因为张主任的事情，牵扯的学生很多很多，但是桃夭夭的做法，又变的让大家扑朔迷离了起来。
“你确定，继续面试？”
“虽然，走后门是不对的，但是走后门不代表没有才华，我一直坚信这个理念。
因为我相信有一些孩子，只是不自信，需要走后门罢了，体质，让他们害怕，本来他们是拒绝的，但是在体质下，他们选择妥协。”
大家对桃夭夭很服气，这个女人，能留在陈凡身边，不是没有理由的。
一个个学生走进来，被筛选出去。
让这些学生有点失落。
桃夭夭的解释很好。
“你们虽然被筛选掉了，但是陈凡看过你们的论文，给予了认可，只是你们没达到陈凡这个标准而已，但是别的教授，会要你们的呀。”
安慰人，桃夭夭一直有一套。
一个染发的姑娘走了进来，把文件递给了陈凡。
陈凡下意识的捂着鼻子，这姑娘香水味道，有点刺鼻。
扫了一下文件。
“你写的？”
“对呀，怎么了？”
“说说，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