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金迷纸醉。
雍丽的地砖铺的整齐,画作、浮世绘、插花........日本现今流行的风俗文化皆汇于此。
虽在繁华程度上仍比不了东京府的浅草,但也足够的华贵昌盛。
可能是正值正午的缘故,除了搬运货物的苦力以及商人之外.........
如今还没多少男人会在此寻欢作乐,人流量也是少的可怜。
在这里生活的艺伎们,大多是因为贫穷或各种各样的欠款而被卖过来的。
她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无尽的苦难,但在这里她们起码能得到衣食保障。
如果能在花街出人头地的话,得到赏识钟爱,有贵人能替自己还钱19赎身;从良嫁入富裕家庭,也是有可能的。
其中身处艺伎最高为,便是“花魁”,是更为特殊的存在。
是集美貌、教养、技艺于一身的特别的女性。
位高的花魁连一面都无法轻易见到,为了与其幽会,男人们也是争先恐后地蜂拥入街。
“哎呀.......可是那个孩子实在.......眼神也是一副凶恶相,这......完全不好处理啊。”
名为风之屋的楼前,白泽正试图与这里早已人老珠黄的老板娘进行交涉。
不论年龄,只要是作为女性,本质上还是吃美少年这一套的。
老板娘的视线在白泽和宇髓天元两边左右徘徊,不时地移过侧边。
望了几眼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死川实弥,犹豫不决地琢磨着。
浓厚无比的粉底将不死川脸上的伤疤暂时遮掩起来。
那一头白色的扎眼刺猬头也是梳得顺滑,并用蝴蝶结头带捆了起来。
有意地缩紧肌肉,也使得他和服下的身形更小了一些。
但即便沾上了假睫毛,涂满了深色的眼影,也丝毫掩盖不住不死川那充满着戾气的残暴眼神。
这使得潜入工作一度变得十分困难,这风之屋已经不是第一家拒绝不死川的店了。
宇髓天元多番出卖色相的言谈劝行都卖不出去,甚至出言白给都送不走。
“这可有点难办了啊......”
白泽挠了挠头,撇过一边的眼神,朝着宇髓天元示意着。
作为挚友,早已默契神会,天元识相地把不死川带远一点,让他独自交谈。
“老板娘,你可要想清楚哦,这可是功用繁多,难得的稀有货色,市面上也仅此一家..........”
白泽见不死川走远,话也放开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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