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私自闯入淑女的闺房从各种意义上都不太好,但毕竟门没锁........对吧?”
白泽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视线随意地晃动着,匆匆瞥过在场的所有人一眼。
只是在愈史郎背着的那个昏睡男人......哦,男鬼那里稍稍停住了片刻。
但也稍纵即逝,仅一秒不到,脑子里便开始另行思考别的东西。
拼图......准确的来说,是指珠世对鬼的知识和制药技术。
要想击败鬼舞辻无惨 ,至少还或缺了一些应付无惨血液的办法。
这种由鬼之始祖身躯流淌的血液,要是被其造成伤口渗入体内的话........
根据被注入血液的量,轻则被同化为鬼,重则细胞会因为无法承受剧烈变化,发生极端排异反应而崩溃。
除非能真正地做到无伤通关,要不然就要做好相当充分的准备。
而珠世.......也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可能拥有对应解决方法的存在。
所以,白泽才难得压制懒癌,从产屋敷耀哉那里拿到通信,不远千里地赶赴此地。
“请问您是白先生吗?”
珠世的声线很柔和,温声细语的,带着莫名的慈爱光辉。
“啊,不出意外的,应该是吧。”
白泽见众人已经坐定,也悻然把手中的烟木仓敲在珠世特意拿出的木碟上,将其熄灭。
虽然肺中的血毒已被清除,伤口也早在几周前就愈合。
但白泽还是习惯性地抽着这种药草,似乎已经有些成瘾了。
“小豆子,快起来,这样多不礼貌呀。”
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榻榻米,看似训斥道,但也是侧躺着且明显更为失礼的自己却没有半点动身的意味。
一副就算待会是世界末日,他也要懒得再挪一寸身子的模样。
“唔呜呜!”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或许是对白泽双标的不满。
祢豆子耍起小性子,在地板上来回翻身转动,两只可爱的小手举高,牙牙抗议道,也不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