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她,她怎么敢——!!”
极端的恐惧与愤怒盘踞在无惨心头,完美究极的身躯剧烈地起伏着胸膛,周遭的空气都被抽空成了血气。
“说实话,可以令一位大和抚子痛恨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跨越百年沉醉在这永无止境的复仇研究中........”
白泽对着脸色铁青的无惨嗤笑着,如同无光的黑夜般漆邃的瞳眸似是远远穿透过无惨的肉体,灼在了其腐朽不堪的灵魂上面。
“呵,在某种方面上,你也算得上是独特的天才了。”
白泽迎着无惨那股极度警戒的目光对视了过去,又是感觉到了几分好笑,用食指悬着捆绑住药剂试管的细绳。
然后在无惨更为难惑难解的注视下,将这理所应当的王牌随意地绕在手指旋转转动起来。
“啊,对了..........还有一瓶来着。”
似乎是想看到无惨露出更多滑稽可笑的表情,白泽索性将药剂往空中猛力一甩,让其脱出周身的范围。
而果不其然的,时刻紧盯着的无惨把握住了这一机会,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白泽为什么要这么做。
肉体便自主地行动开来,沾染暗红血肉的骨刺比之前所有的攻击还要来的更快更疾。
且有意识地避过白泽剑刃可触的距离,以一种别扭弯曲的角度扬射而出,直奔天际。
嘣!
数道清脆连成一声,疾驰的骨鞭准确而迅捷地将飘荡在空中的玻璃试管击得粉碎。
并且还神经质般地谨小慎微,在击碎药剂瓶子的一瞬间,切断了激射出去的骨鞭的联系,任由那接触到药物的那一部分血肉枯萎其中。
“...........々..”
仿若是溺水之人终于得到一次露出水面喘息的机会,无惨的心神堪堪担下一刻,猩红的兽瞳凝向了仍屹在身前丝毫未动的白泽。
“啊,真是浪费..........”
白泽欣欣然抬头望了望从上空滴落下来的各色药剂以及玻璃碎渣,以一副假的不能再假的语气惋惜道。
右手又一次从怀中掏出一支与先前那几瓶差不多形状的玻璃容器,但又有着显著的不同。
这一支里面的液体的粘稠的绿色史莱姆体状,而且附有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