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表面上喜欢装作自己脑子有问题,可考虑事情却循规蹈矩、机关算尽,可真是让人头大啊.....”
噔!
牙关一紧,收拢青锈的剑刃不加怜悯地捅入培提其乌斯嘴中,刃宽撕裂双唇。
却格外精细地卡住咽喉,没伤及要害,亦克制住了毒锈的不可逆伤害。
使得正准备吞舌自杀的培提其乌斯无得而终,只能在瞳眶中溢满憎恨与不甘地死盯着白泽。
“我原本想试试从你嘴巴里边扣出点什么来着.....但如今想想还是算了吧。”
白泽光是看到对方即便仰倒在地,那身后至今不肯善罢甘休,砸碎地面的“动荡”。
19 便知道要从这位忠诚狂教徒口中打探情报是非常不切实际的事情。
“叛教者,你、你不...得好死!........”
眼前的培提其乌斯明明连哽咽的唔呜声都无法发出,白泽却能通过其眼神领会到句子的涵义。
可真是粘稠到化成固态的恶意啊......
背身仅唤的数只权能之手此时亦随其主人般变得枯萎瘦小了许多,本就不出彩的速度更是慢如龟止。
所以,远在魔手捏断白泽的脖子之前,他便用另一只空手从空间中将尘封的不死斩取出。
噌!
不见犹豫、不见怜悯的黑红掠过。
权能力竭消散,所谓的“不可视之手”最后也只是在白泽的锁骨上边轻触了那么一下。
培提其乌斯脖颈之处亦紧随其后地浮出一抹细线宽的英红,但又不止是单一的红。
纤细的截面处没有喷洒出滚烫的鲜血,反而是回收而进。
墨色的死瘴携着硫磺的黄泉气息冲着培提其乌斯的尸体一拥而进,并在瞬间将其原主人碾成了碎片、齑粉。
随着瘴气回流,能量、灵魂的残渣、恶孽都一同汲取给持刀的白泽。
趁着拜泪侵袭的进行时,培提其乌斯还未完全死去之际。
白泽将防止对方通过自杀转移的锈丸归入鞘中,半蹲了下来。
怀着一种不知道是哀还是叹的情绪望着眼下的培提其乌斯。
从他躺落的身体里边散发出了十分浓重的悲伤以及不安心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