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那些几百年都不联系的司教们也不会知道培提其乌斯身死的消息了吧......”
【恶食】罗伊的死传得街知巷闻,要是现今再死一个怠惰司教,很难保证不会打草惊蛇。
虽说那些大罪司教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自傲到脑子有问题。
大概率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变得畏畏缩缩,不敢现身。
不过为了以免那么丁点的意外变故发生,白泽都愿意花费少许心力的。
毕竟他可是非常非常.....非常讨厌所谓的变化超出他预设的计划。
不仅是因为难得提起的精力被白费,而且在出现了这种情况之后.....
往往就代表着台面下的棋盘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这种感觉会令他十分的不爽。
“时间比我预想中的要早上不少,看来不用等到明天,晚上大概就可以赶回宅邸了......”
白泽抬头望了望仍未暗下去的天色,叨念一声。
“而且从刚才开始,我的心脏就有种莫名的针刺100感,真是奇怪。”
又抚了抚心口的位置,无缘由地涌现出一种担忧的情绪,就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噗!!!
正如白泽所料,他回家的前脚还未落住,胸膛的左侧嗵的一声被撕开,血肉绽裂,森骨斐然......
凝眼望去,只见于他心脏的中心位置,如今正贯插着一柄闪烁着暗色铁光的圆锥尖刺。
两端尖锐细小,堂堂暴露在白泽前背两侧的空气与血雾之中。
中心粗重,恰恰卡在了肋骨与心室之间。
这种伤势骇人到极致,却又显出无穷的诡异.....创口的形成,根本不像是从前方或后方捅入造成。
而像是......从身体内部喷发出来的?
不过纠结这种事情其实无关紧要,因为正常人类,受到这等贯穿心脏的伤势,都会直接死亡.....无一例外。
当然,正常的前提很重要。
身穿深红大衣的袭击者不知在何时站到了“白泽”的身后。
沧桑白发下的蓝瞳一眨不眨地盯着身前的穿刺尸体,脸上则是面无表情。
“失败了。”
伸出触碰的指尖甚至还未来得及收回,嘴中便喃喃地自语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