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我的爱情来换她的健康吧。”
“我没了爱情，还可以当个行尸走肉，她没了健康，就什么都没了。”
好像一切又慢慢的回到正轨，并没有因为方觉晓改变了谈话方式而产生别的误差。
对于这个结果其实也谈不上失望，方觉晓只是灵机一动想看看能不能卡个BUG出来。
成与不成，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好，既然决定了，就把这字据签了吧。”
方觉晓轻抬右手，双指上下挥了挥，一张立好的字据出现在中指和食指的指缝中。
将字据放在桌上，方觉晓轻压着推向了陈城。
“哦，不好意思，忘了给你笔了。”
光顾着在陈城面前秀操作，方觉晓居然连最基本签字的工具都忘了。
将钢笔和印泥放在桌上后，在陈城的连续震惊中方觉晓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陈城拿起钢笔，犹豫了几分钟。
而后他猛地蹲下，一笔一划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挤压的有些发白。
“那么交易开始啰，请闭眼。”
方觉晓就像是熟读了剧本的演员一样，一字不落的背诵出脑中的台词。
陈城闭眼的一瞬间，方觉晓伸出右手五指乍开向着陈城头顶而去，左手一个青花瓷瓶出现在手中。
在最中央而停，乍开的手指极快的弯曲，呈抓取状，缓缓向上拉高。
一团粉红的荧光随着方觉晓手越来越高，直至彻底脱离陈城。
粉红荧光像是个受了惊的小精灵一般，左跌右撞，但始终都在方觉晓的手下翻腾。
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方觉晓才把粉红荧光送到左手的瓷瓶中，压实瓶塞放在桌上。
“合作愉快，这是本店的会员卡，期待你的下次光临。”
方觉晓边说边将一块写有长生的木牌塞到眼角不断有泪水窜出的陈城手中。
陈城睁眼时，似乎有些茫然，有些..有些后悔？
方觉晓倒是可以理解他的后悔，毕竟没爱了，自己来这的意义是什么？不还是因为爱？
方觉晓给他的木牌是开业大酬宾？消费就送卡？
不不不。
看着陈城离去的背影，方觉晓相信他一定还会回来的。
是吧？
下任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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