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祝森踉跄倒退，显然被惊吓到了。
这可是通天之上的攻击，一个七十二窍穴怎么可能逃生？
就算有一些特殊的遁术，也不可能来得及，这可是万剑归宗。
祝森扪心自问，就算是他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绝无逃生的可能。
实力强是一回事儿，可就算你再强，难道还能够直接跨过好几个大境界？
万剑归宗，说是剑道，涉及得怎么可能又只有剑道，否则也不至于被炼制成秘宝了。
万剑归宗这样的攻击，在某种程度上和因果关联，只要锁定就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
通天之上的强者为何可怕，那是因为他们的攻击已经无法用常理揣度，这是另外一个层次。
就像古代人怎么都无法想象今日能捣鼓出导弹这样的武器，一轰一座城，这俨然就是神话。
达不到那个境界，自然不能理解那个境界的可怕，可这一招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万剑归宗之下无人可活，哪怕是真正的通天境，在这一招下也必定会陨灭，没有可能扭转。
可现在……
这个本该陨落的家伙出现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受伤，这就让祝森难以理解了。
那可是他最大的杀招，哪怕面对通天之上都有机会重创对方，可现在……在七十二窍穴修者身上失效了。
“呵呵……一切……皆有可能……”杨凡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戏谑。
事实上杨凡心中也暗暗庆幸，如果不是那个不知名的前辈，他还真的陨落在这一招中了。
万剑归宗，涉及到剑道，因果，空间……
任何一种单独拎出来都是几位可怕的，而这些竟然全部集合在一招之中，威力自然可想而知。
杨凡自信，但他并不自负。他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懂得什么叫量力而行。
当初在飞升之前，虽然他干掉了不少凝神化穴境的修者，但那也是他动用了非常规手段。
说白了，他能杀掉那些人并非来自于他的实力。
他不过是去捡尸而已，甚至后来那个古通门弟子也是他实力提升之后才干掉的。
而今天这一招万剑归宗，可比当初遇到的要危险多了，这已经差了好几个大境界啊！
就算杨凡知道自己的底细，现在既然已经活下来了，肯定也要扯虎皮用一用，这一点杨凡自然信手捏来。
“一切皆有可能……”祝森喃喃自语，这句话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听了，不过此时他的自言自语显得很苦涩。
是啊，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