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来找我？这么说，白天雪不知道？”
姜亦凡感觉有点意思了。
这姐妹之间的所谓感情好，有点塑料。
叶芸干笑一声，说：“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心。”
姜亦凡说：“这可不像是什么好奇心。你不会认识黑蛟吧？我听那云天霜说，黑蛟每年都会去访友，这个‘友’不会就是你吧？”
黑蛟莫名其妙铸了一件可以斩断大道印记的兵器，却又在功成的那会儿死掉。
现在，叶芸又说起南域鬼物的事情。
这么一综合考虑，黑蛟和叶芸的目标兴许是一致，就是要斩断这种长生不朽。
叶芸不敢再小看姜亦凡。
仅凭那么点蛛丝马迹，就推断她和黑蛟认识，有点玄乎，但不得不承认，还真推断对了。
她说：“不错，我和黑蛟很早就认识。大概在一千五百年之前，我还没有成为英灵，和云天霜、黑蛟一起进入了南域，因为我们听说，南域深处有绝世宝物。最终发现，所谓绝世宝物就是不朽神铁。云天霜为了独占不朽神铁，暗算我和黑蛟。可惜，云天霜终究是失算了，虽然杀了我们，但也没有得到不朽神铁。”
姜亦凡点头，道：“怪不得云天霜自己不敢去夺不朽英灵斩呢，敢情是认识黑蛟。所以，他就一直怂恿别个去夺，他呢，做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叶芸说：“就是这样。那次，我和黑蛟其实还发现了其他事情。我们兴许看到了南域为何会有鬼物的原因……”
姜亦凡看她明显有打哑谜的意思，说：“你就直接说。”
叶芸干咳一声，说：“我们在南域深处发现了一道门户，那道门户，兴许是通往上一层，或者外面的世界。你可以在周围没有英灵的时候离开英灵空间，但我们英灵却是只能被召唤的时候离开这里。若是通过那道门，可以到达上一层，或者离开英灵世界，那就好玩了。”
“你的意思是，有英灵故布疑阵，就是为了遮掩那道门的秘密？”
姜亦凡感觉不简单。
若是英灵能离开这里，那么那绝对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因为他们有大道印记确保不死，即便暂时被打死，也会在英灵世界中重生。
重生之后，就像是叶芸所说，只需要保留一份记忆，就会迅速了解一切。
如此，绝对是打破了大道的平衡。
不过，能想出这个办法的英灵，绝对不简单。
那个存在肯定是境界极高的存在，因为它显然看破了大道的私心，创造英灵空间，这本身就是私欲。大道动了私欲，便不再是那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存在，就有破绽。
英灵空间本身就是大道的破绽。
甚至可以借助这个破绽，击败大道，凌驾于大道之上。
他越想越觉得恐怖。
若是一个生灵凌驾于大道之上，绝对是生杀予夺，尽情的奴役，绝不会比现在好。
这个阴谋，必须破坏掉，否则，不仅是人间大乱的问题，而是亿万时空都要大乱。
叶芸说：“不错，就是这样。我和黑蛟认为这是一个不朽阴谋，真正的不朽，只有凌驾于大道之上。”
“所以，你们铸造了不朽英灵斩，借以斩断不朽阴谋？”
姜亦凡看着一旁的不朽英灵斩，深感肩上的责任重大。
叶芸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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