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后才知道,少妇叫玉枝,丈夫是海军,因为经常要跑船所以常年在外。大部分时间是玉枝独居,两人都没有家人和亲戚,所以住在这海边相依为命。
“虽然长得漂亮,可惜却等于在守活寡呢。”女子叹了口气,丢出一张牌。
“...你刚刚说那个妇人叫...。玉枝?”男人眉尾动了动,敲了敲桌面,意示过牌。
“怎么了?莫非你有同名的相好?”女子勾起眉角,带着一丝探究的神情笑了。男人随即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名字很平凡,听过也不奇怪吧。后来呢?”
女子见没有什么秘密可探,撇了撇嘴接着说:“深夜、树林、海边孤户、孤男寡女。怎么想也是容易让人谈心聊天的好时机吧?”
玉枝开始跟树海交谈起来,树海盘坐在地炉边,一边喝一边听玉枝说关于她自己的事。玉枝时不时也喝点酒,并帮树海添满酒杯。
喝了好一阵,玉枝已经略显醉态,两颊染起红晕。
树海考虑孤男寡女两个人已是深夜,玉枝又是有妇之夫,于是在玉枝夫人想继续倒酒时,伸手按住了玉枝:“您有些喝多了,夫人。”
“我才没有!官人,您的酒怎么都没动?”玉枝说着顺手攀上树海的手臂,一面给树海倒酒一面凑近树海。
“唉,一直独居的深闺怨妇,也难怪...”女子说到一半,评价着叹了口气,打出一张牌,然后去抽新的牌。
“我有牌。”男人不以为意,丢出一张牌,然后也抽了一张。
顿了会,男人抬眼看向对面的女子:“那么后来呢?他们相爱,然后被玉枝的丈夫发现并双双被杀?”
“这个剧情可真烂。”女子翻了翻白眼,重新抽了张牌重新开始了故事:
树海没有跟那位玉枝夫人怎么样,玉枝似乎是醉了,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的难处,一边往树海身上靠去。树海有点不自在的向后移了移,但是玉枝没有就此作罢,而是立马紧贴上来。
“夫人,天很晚了,您该休息了。”树海无奈的放下了酒杯道。
玉枝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呵,奴家身子乏走不动,不如官人扶奴家一把吧...”
玉枝说着伸出了一只手,树海迟疑了下,还是搀着玉枝站了起来。两人摇摇晃晃的走进内屋,一到卧室,玉枝就倒在了床上,树海没站稳跟着倒在了玉枝身边。
正当树海想要爬起来的时候,玉枝却压了过来:“官人...”
玉枝的嘴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就连唇边的黑痣也跟着醒目了起来。树海皱了皱眉别开头,避开了玉枝靠近的脸。
“呵呵,官人,您可真有意思。”玉枝捂嘴笑了起来。
树海也跟着笑了笑:“怎么个有意思法?”
“官人知不知道,我家男人现在在哪里呀?”玉枝没由来的突然道,树海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夫人的丈夫,在下怎么会清楚呢?”
玉枝听了又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玉枝拢了拢鬓角的发丝,换了个姿势倚在了树海身上道:“他呐,去了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啦~”
玉枝说完,天上突然响起一道炸雷,映的玉枝的脸惨白惨白的......
“真的变成鬼故事了?”男人突然出声打断,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瞬间又恢复如常,笑了起来。
这次女子没有生气,只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听我说完嘛,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呢!”
“哈哈,真抱歉。那么,请不要在意,继续...”男人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抽了一张新牌。
女子满意的笑了笑,打出了一张牌,接着说了起来:
树海看着玉枝,皱起了眉,玉枝却自顾自的大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玉枝重新靠在了树海怀里,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对树海说:“其实呐,我家男人已经死了哦~”
玉枝话音未落,天空又响起一道炸雷,油灯上的火苗猛地熄灭了,整个房间只剩闪电的光亮。树海愣了一下,便恢复了镇定笑了起来:“夫人这话怎么说?”
玉枝斜眼看了树海一眼,似乎有点不满树海嘲弄的样子,笑着说道:“因为,我呐,已经亲手,杀死他了!”窗外雷声滚滚,树海看着这个女人,眼神变得冷落。
“呀!我的牌!”女子说道一半突然叫了起来,男人已经打出了新牌,女子懊恼的叹了口气,重新抽了张牌。
“后来呢?”男人没有理会女子的叫声一边理牌一边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