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和几个高管面面相觑，他们之前也打听过，这个张小书油盐不进，很不好说话，但他们认为，那是女人不够美，钱不够多。
今晚，本来准备了很多项目，甚至为了让张小书满意，他把自己侄女都拉来了，可现如今，这人竟然要连夜审查？
胳膊拧不过大腿，论社会地位，肯定是章程更高，可张小书手里的权力，在这时候正好可以发挥到极致。
章程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不给张小书的上级领导打电话，在观察一下。
“张质检对工作认真负责，在下佩服。”
“我知道这事有点儿麻烦，但……还是希望配合一下。”
张小书微微一笑：“稍后，说不定还有些好处。”
章程一怔，好处？
这从何说起？
这是明示自己没给钱？
可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塞吧。
他犹豫了一下，那现在就走？
“对。”
众人草草吃了几口，便走到了游艇展示区。
“这游艇有点儿小啊。”
刚一进去，张小书眉头就皱了起来。
章程嘴角一抽，他这是专门为人左右的顾客设计的游艇。
内部空间绝对够大，挤一挤上百人也没问题。
就这还算小？
这已经很大了好不好。
“那个……”
章程犹豫了一下：“这毕竟是游艇，不是游轮。”
张小书没吭声，他走上去装模作样的摸了摸：
“材质不够坚固啊。”
章程差点儿气笑了。
这游艇足以抗击级风浪，就这还不够坚固？
到底懂不懂啊。
跟过来的女实习生本来还挺崇拜张小书的，可他这一开口，顿时惊呆了。
这鸡蛋里挑骨头，也要专业点吧？
见众人不吭声，张小书走上游艇：“你这飞行甲板，也就能装下遥控飞机吧？”
章程呆住了。
他头一次听说，游艇还要飞行甲板。
这M不是开玩笑的嘛？
您当这是造航空母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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